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浮凸有致。
此时她瘫于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间香气可闻。
天sheng的无双姿rong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
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钟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bai驼山。
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
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是彭长老玩弄女*多年的心得。
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黄bang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
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彿*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睛。
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
「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你在想什么?」
「服从、服从、服从…」
黄蓉平板的一再重复。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sheng存的意*,却没有服从的对象。
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
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
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睛的主人。*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控身体的主人。」
黄蓉感到安心了,*出满zu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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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sheng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sheng存意*。」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
「你知道*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
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出抗拒的神*,眉*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bang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所以被我逐了出bang。」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
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chu错了?「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隶。」
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只*睛的主人。」
「*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
反复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
只是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起来。
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du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
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隶。」
黄蓉再也没有迟疑。
「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隶。」
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于以后的发展,还要看之后的*教手段。
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睛吗?」
「看到。」
黄蓉看着那du目的*神带着痴*,她已经臣服于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人、最权威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