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而是全身赤*地相拥在了一起。
mei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脖,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肚皮里,一双bai皙修长的mei*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
他们一个体态*满,一个混身肥*,那种*密贴合的样子,就像是一对sheng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
在这个状态下,彭长老的阳*正好*在黄蓉的*门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大侠之妻的小*里。
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bang的多半根都收在肥*的范围之*,剩下一个**鼓鼓地撑在那里,根本起不到*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痒的**去蹭,去碾。
男人的bang*既胀且*,只研磨了数下,充*的*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瘙痒也减弱了不少。
*口的痒轻了,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浑圆的**像座磨盘一样,旋摆如风。
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两片肥*的**激动到发抖,不断吐出股股*汁,把堵在门口的*bang弄得shui淋淋,亮闪闪的。
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无论黄蓉如何增力,那肥*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的,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
难以消解的*痒,和无法触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嗯……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你……你就行行好……给人家嘛……呜……」
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听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来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情,随了mei人儿的心愿。
但是与那些急*的*贼不同,彭长老为人自*卑劣,偏戏*女*。
每次幽会,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之言,摆zu了**之态,才会赏赐真正的*欢,以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这种戏谑,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
当年君山大会,若非郭黄二人*手,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早就在傀儡bang主杨康的辅助下,夺取丐bang实权,尽享荣华富贵了,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漂*jiang湖的惨淡境地。
他拿郭靖没有办法,便将心中的恨意,一股脑地发泄在可怜受控的黄蓉身上。
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mei人的**,一边问道:「你这么想要我的**,倒是说说它哪里*引你了?」
黄蓉自然乖乖回话:「嗯嗯……它很*……很大……嗯啊……还很*……噢!」
最后一声的娇啼,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接着他又说道:「被它*的滋味儿如何?」
一提到「*」
这个字,mei*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很想要……」
看着她满面红霞,口吐*语的模样,彭长老也觉*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狠狠**这*媚入骨的mei艳人妻。
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那我的**与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fu的罪恶感。
她好不rong易才在*欢的*醉下,将之抛到脑后,现在却又因*fu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
只见她*中的蕴满泪shui,彷佛ma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住对男人央求道:「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嗯……」
两人重聚之时,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信用的人。
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口承认丈fu的阳*不如*fu,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一个男人呢。
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只见他催动邪术,异*的双瞳亮起,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乖蓉儿听话,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
黄蓉感到歉疚至极,深知自己背德失贞,对不起靖哥哥,实不愿,也不该再以言语贬低于他。
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的小*深chu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在咬,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一股沉重的顺从*自心底袭来,令黄蓉神思*离,再也sheng不出抗拒的念*。
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你……」
刚说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是彭长老。」
他着重强*名字,而非单纯以「我」
自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长老……」
黄蓉重整旗鼓,*脯随着*气而gaogao挺起,**的娇躯不禁绷紧,略微轻抬起来:「彭长老的阳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强,更厉害,也更舒服,更让蓉儿……喜欢……」
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在邪术的影响下,黄蓉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改造的过程,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器的深深*恋。
只见她小脸通红,呼*急促,直到把话说完,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得意至极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