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感的开放里。我抱者她,抱的如此之紧,就好像我是他的一部分,我正在拼命的*入她的子*,在永远的**里长眠。
然后呢?
然后呢?我恐惧的被快感怂恿着,多少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然后呢。这一切已经zu够mei妙。我还需要任何超越这一切的东西吗?
然后呢?这个问题让我滑*了,*液就像冰冷的shui缓慢的从我的**上冲刷走了妻子曾经带给我的所有mei妙。这新来的快感想要更多,在黑暗的后面有一个问题:
然后呢?
我不想回答,我清楚任何回答都会剥夺这最黑暗深chu那地狱里才能燃烧的东西。我想要得道它,但不可能在妻子身上。
然后呢,然后一切顺理成章,我没有离开警察*,我走到关着一个*女的*间里,我疯狂的*了她,然后*了她,那没有一点乐趣,因为我的目的不是她,而是那间*子里的摄像*。
我被抓了,这是个诅咒,一切都很清晰。这个诅咒正在bang我实现最黑暗的快感,而我知道这份快感根本无法升腾到可以存在的境界,所以,我才得到了这个可以获得它的诅咒,用了这么多人,用了这么多时间,它终于来了,它正在bang我实现那不可实现的极乐。
所以,我在监狱里等待,等待了很多年,直到一个完mei的人出现了。
他是一个罪犯,一个食物链中最底层的罪犯——娈*犯。我在监狱里看到无数的罪恶,*人,强*,欺诈到家破人*。恶gun就像空气中的病du,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sheng存者。可这一切都不够,不够让犯罪是一种禁忌,一种不能回应的gao*般的极乐。
那个娈*犯站在墙角,很bai皙,瘦弱的文质彬彬。据说他是一个企业的gao管,用金钱与荣誉买通了道德的审查。他上了那些孩子,那些没有任何*特征的孩子——。
我在想,可想中断了,我兴奋的在颤抖,并不是因为我的*脑中构建了什么**的画面。这是下*的娈*犯构建的*望,这*望是我的猎物,我需要的它,所以我需要的仅仅是娈*犯。
一个看守走了过来,他看着我,冷冷的说:“就是他,那个猪gou不如的东西,你明bai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然后我走向了那个人,那个窝在墙角希望全世界都看不见他的人。
我捡起了一个凳子,用尽了全力砸向他的脑袋,*碎的哀嚎带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一个开关被拨动,我*起了。
我把那个**模糊的罪恶按到椅子上,他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仍然知道绝望,下意识的挣扎像抽搐的**,打开了禁忌最后一道锁链。
人们在狂呼,有人冲了过来,而我已经第一个扒下了那团*的裤子,他的pi*,在大小便失禁的肮脏里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不是mei妙的,这甚至谈不上快感。不,禁忌背后的极乐嘲笑的就是我从妻子的mei妙里自诩的快感,那不是黑暗里不能直视的东西。而这个pi*是。
我的**这一刻第一次是一把真正的刀,第一次它可以真正用来*人。
*的快感只是禁锢,让我们没有能力从下体的*起里获得真正的极乐,我要的*体,征服,占有,碾碎的*体。*把这一切只禁锢到女人身上,而这个pi*,这个肮脏的屎*横*的pi*,这个侵占了无数孩子的娈*者的pi*就是揭开这个禁锢的法术。
我*了进去,抽*随即变成了**的上上下下,他的pi*只不过是一个刀口,任何一次起伏的割锯,都是为了让刀刃能够断裂惩罚的*lu。
哀嚎变成了绝望的撕扯,涌上来的人在捶打,抓扯,啃咬他的身体,所有的人都是正*的,所有的人*睛里都是愤怒,所有人都把自己变成了刀,把这个娈*犯变成了可以*入的pi*。**变成了倒计时,也许还有时间,却注定没有回旋。
我等待了很久,终于,我等到了。那娈*犯的***起了,在**就要*噬他的sheng命的时候,*体终于从意识中解放了,**在*液的洗礼里开始了。
这不是gao*,我身体里的每一个因为*而sheng存的神经都没有感觉到冲动。这是极乐,因为快感已经不用享受。快感就是我,我根本不需要再去追寻。
地狱打开了,随着我胯下的这男人,我看到我*入了监狱里所有人的身体,他们是我的灵媒,通过这个管道我享受了男人,女人,孩子,老人,野*,以及——**。
终于,那些疯狂的人群,把这个诅咒所需要的一切都点燃了。那些人留着口shui把我胯下的人当成了自己罪恶的祭品,放在祭坛上以祈求自己可以获得没有罪恶的快感。我满zu他们了,我把我自己注*进去,我把快感给予他们,他们只是我享受的渣滓,这群被动的蠢货是上帝的替罪羊,在我享受一切之后,却由你来承担!
“不是吗?”我望向天空,看着那个自以为掌控了一切的你,不屑的微笑着。
“这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我说着,把手伸向了那个娈*者的下体,一用力摘下了他的睾丸,把它递给了你,“可怜的人,希望你能在我的快感里,享用哪怕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