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女子都会被抱走,鲜有人见过这些女子后来如何。而且每一代的盛朝皇帝都由瀛洲人钦点而成,所以此后不少盛朝皇帝都wei女*,便是那些被猎mei会抱走培养成人的女子。这也算是打破了天夏土地上女子不能称帝的一道隐*规则。
说是女帝,但实际上也是瀛洲人的**而已,这群瀛洲人似乎极度喜欢这种身份PLAY,盛朝离世不过四百余年,有名有姓记载的女帝竟zu有三百余位,基本一年便要换上几个皇帝,最快的甚至一天换了三个。这些女帝的*因在史书上都是bao毙,可实际上的原因不言而喻。每天都有近百个瀛洲人可以随意出入女帝寝*,在联想此时盛朝人的地位,一日换上三个女帝根本不算夸张,相反那些能坚持一两年的女帝才是堪称天赋异禀的奇女子。
这样荒唐的时间一gong持续了四百余年,直到一名因为意外而没能被上报的女婴出现。她便是本朝的开guo之主——红莲女帝。
史书记载,红莲女帝之父因为打猎被野猪撞伤,故而在sheng育之后没能及时上报,自己住chu有十分偏僻,便打算养好伤势再去上报,百年的*化早已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可不曾想这病一样就是三年,而红莲女帝在三岁时已经可以*持家务,上山挖些野菜来吃。那个女帝父*带回来的疯女人竟然也神奇的疯病好转,受到非人*待的她将一切的意全都倾注在红莲身上。
女子乃是gao门之后,为了满zu瀛洲人奇特的口味,从小便被教导了很多军事知识,甚至在她被瀛洲人侵犯之前,整个府上都是在陪她演戏,让她觉得盛朝天下无敌,而她就是下一代的女将军。
可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知道她被十几个瀛洲男*拉入小黑屋之后,她的世界*话便崩塌了。此刻恢复神智的女子十分感激这个上天赐予的机会,以草石为兵,教导红莲军事兵法。本来她只想让红莲为猎mei会带来一些*烦,可却不曾想,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女孩竟然颠覆了整个猎mei会。
十八年后,二十一岁的红莲女帝联合红发罗刹与南疆古族一同兴兵,连战连捷,最终十万红妆骑*卷天下,不仅击溃了当时已经彻底沦为瀛洲人傀儡的盛朝政府,更是连不可一世的猎mei会也一并打败。
根据史书上的描述,十年时间,女帝澄清宇*,培养人才,最终更是攻入瀛洲本土,将当地*的**成河,sheng灵十不存一!
没人知道红莲女帝是如何zuo到的,也没人知道为何当初横扫天下的猎mei会如今如此不堪一击,但红莲女帝立guo大玄,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大玄开guo之后便严禁开海,之后近海可以进行渔业,直到今日,猎mei会代表的瀛洲势力,再次出现在天夏的土地之上。
我缓缓合上手上的前朝史书,捏了捏发*的肩膀,活动活动身子。而与此同时,京都最gao楼的一chu隐秘*间里,晦暗灯光之下,一个身穿bai*青花旗袍的妩媚女子,也放下了一本盛朝通史。
*腴的mei*从gao开叉的旗袍中bao*出来,一支跌在另一只上面,即使是二郎*这般不算优雅的姿势,在女子的身上也显得十分妖媚贵气。女子一手拿起一旁的bai玉烟袋,轻轻抽上一口,诱人的红*轻轻波动,吐出一缕夹杂着雌香味的烟气,让本就看不清的面rong更加朦胧缥缈,添上几分神秘。
“进来吧,在外面待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嗯~啊!”女子将烟袋放下,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能让男人骨子里都变酥的呢喃,这前朝的史书实在繁重,看久了难免劳累。而这旗袍女子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强光照*进来,将女子的下半身都照亮了出来,纤细的小妖如同shui蛇一般侧靠在椅背上,这旗袍*部的位置竟然在下半部分开出了两个空*,*出了大片沾着芬芳香汗的mei*,秀mei的妙rong隐于暗chu,双眸如星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明亮。
“我哥陷进去了。”走进来的人儿一身bai*长衫,腰间系着一只玉带,一*长发系成一个单ma尾一只垂到腰间,面rong俊朗与前日被猎mei会抓获的玉剑萧跃竟有几分相似,只是这女子的线条更加柔软,让人看着舒服,本该是角*佳人却是面无表情,显得有些*木。
“他是自愿去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旗袍女子声音柔软,话语从耳朵进去,便让人心*发痒,暗sheng情*。
“但他去正*bang是为了赎我。”来人声音与面rong一bang*木,听不出情感,只感觉像是一个*人,没有sheng气。
“所以呢?你们兄*是老娘买来的!老娘花了这么大价钱养成你们两个,结果呢?你那个哥哥打出不小的名气,老娘可是一点也没享受到呀,还被人*到脸上强买了去。这么多年的培养,哪里是那么点金银能够换得?”旗袍女子声音忽然拉gao了起来,将烟袋在桌子上狠狠的磕了两下,随后又平缓下去,好像刚刚那尖锐的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继续说道:“你待如何?去和那群不知深浅的瀛洲人zuo过一场,让老娘赔个底朝天?”
“可他是我哥。”没有活力的话语让旗袍女子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从一旁拿出些新的烟*,压到烟袋里点燃,狠狠的*上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才恶狠狠的说道:“三百两,少一分都不行。给了钱,就给老娘滚,就当老娘从没救过你们兄*俩。”
听了这等话语,即使是女子那*木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感激的意味,女子一撩长袍跪倒在地:“我知道他们深浅难测,但我哥毕竟陷在他们手里。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