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对床单的触觉更令她
难以忍受。
黑暗中,mei奈子清楚地躺在床上,聆听从他*间传来的任何细微声响,但是
却什么也没听见。
他是否跟她一样,就躺在床上,如他所说的,正等待她的过去?
此刻,她*心的*望有增无减,恰似一把烈火般地燃烧着她。
她相信那一定是受了他的感染,是他借着空气向她散发过来,绝对不是全部
由她本身自行产sheng的。
mei奈子在被单下烦躁不安地翻过身,埋怨为何这些旅馆会都没有冷气设备,
难道他们没有一个人了解现在有多热?这时,有些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但
窗帘却关闭着,闷得很难受。
mei奈子索*将被单一掀,起身下床来,走过去把窗帘拉开,在回床的半途,
她突然想到到把睡裤脱掉,又不盖被单地躺在床上。
噢,太bang了,现在她可以瞧见整个月亮,看着星星闪烁的天空,她好奇地想
着,不知道在渡边的床上看去,天空会是什么样子的,又当他压在她身上时,他
的*是否会挡住她的视线,使她不再看到月亮…
喔,老天,她好想哭,只是因为纯粹的*需求,她好想要他。
要他的*吻和抚,没有了他的*近,她又将如何是好?不止是今晚,还有
wei来数不清的夜晚,她又该怎么度过?
因此,她很清楚,这种*念会一直持续下去,不会因为她今晚的克服,就消
失无踪。
话又说回来,她今晚是否真的战胜它,还是个wei知数,毕竟长夜漫漫,每一
分每一秒她都有可能放弃挣扎。
此刻,他就在隔壁*间等着她,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正在等她过去*吻他,
告诉他她想要他。
这不是他刚才在游艇上所形rong的吗?
一想到他就这样躺在那里等她,mei奈子的胃一阵绞痛,「渡边,渡边。」她
一声声低唤着他的名字:「求求你过来找我。」
他不是说过他会来吗?他不是说过只要她把门锁打开的话他就会明bai她已经
改变主意了?
只是,她的心锁一旦开启,她是否又能再教它恢复原状?因为那正是她所必
须zuo的,不是吗?假如她让他接近她,那么她势必得有把握下次能拒绝他。
她的du立自主和职业上的成功是经过她多年的艰苦努力才拥有的,所以她务
必很小心地去维护它。
她一定得让他知道,老是占有她的身体并不表示他就拥有她的sheng命。
我得跟魔鬼打一次*道,她突然变得很清晰地想着,我可以一边玩火,一边
还假装不会被烧着。
事实上,她现在就已经在燃烧,再坏的情形也不过如此了。
只要一夜就好,她央求着,却不知是在跟谁央求,只要今晚一夜就好,真的,
我保证。
不可能有危险的,就只有一夜罢了。
她坐起来,看着相通的门,铜制的门把就浸在银*的月光下,她只要将它一
转,就可以再次邀他品尝芬芳的*体了。
她早已不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没有理由因为过去不懂如何保护自己
而残留的影响,来担心自己du立自主的个*和以往的成就毁于一夜*风。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需求正透过墙壁,就如同物理的热一般,直*她过来,而
她又是个**之躯,又怎能不受*引?
她每次一动弹,她全身的肌*会千方百计地想把她拉向相通的门口去。
再度的,mei奈子摸下床来。
踱向窗口,站在那里凝望旅馆的院子,再过去就是海。
从远chu传来的海*声,在她听来就象是一首诱人的*旋律,随着它的一起一
落,她*心的要求更加增强了。
没有男人,甚至过去与她幽会过的哲xue教授也不曾如此wen柔地对待过她。
仿佛被一块磁铁所*引地,mei奈子终于不可避免地移向相通的门口,恐惧和
期待在她*心*相迭起,她是在愚弄自己吗?
不!他要他就在隔壁等她,他说过他会等上一整夜,即使现在,她都可以感
觉到他在等她。
不出声响地,mei奈子谨慎地扭动门把,让中间的锁跳上来。
然后,她停了下来,一只手握住门把。
现在,她可以回床上去了,一切都留给他去决定。
他要是真的想要她,想要到来试门,那么他就会发现门并没锁,而要是他没
来…
可是她自己的需要,又该怎么办呢?她就站在这里,全身因为对那个男人的
需要而燃烧发烫,难道她真的准备再回床上去,而被动地等着他是否想要她?她
要他,她大有权利这么说,不是吗?
而他要是已经改变了心意,她也有权这么说。
mei奈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