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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你的疑虑我大概能猜到,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向你吐*真相,但当你真的和米*蒂尔碰面时,她会向你坦诚相告关于我们的一切。”
米芙卡沉默着,她不知道面前这永远神秘不可测的伪娘与米*蒂尔,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行踪诡秘她们到底是敌是友,结识她们是幸是厄。然而此时此刻,自己能zuo的也只有就这么一心走下去了。
一夜无话,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里*织着疑虑与紧张的米芙卡自然没有睡好,只是想到要凭着这简陋的乔装,混入已经被*格瑞斯控制爪牙密布的城中就觉得心惊*跳,心里实在是没有多少底气,就这么半睡半醒**糊糊地,捱过了自己在土牢中和乌奈gongchu的最后一个夜晚,以至于早上来押送她进城的喽啰们把她带出来时,一脸憔悴地带着黑*圈萎靡不振,颓废的落魄样子更像了几分,可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和来时一样蒙上*睛推进囚车,听着木车的嘎吱晃动总算是离开了囚禁自己一个多月的土牢。不知道又一次在颠簸中行驶了多久,解下蒙*布的一刻,触目所及终于不再是深邃谷底的昏暗与狭窄压抑,重新回到广阔地面的感觉分外*切,即使是以前司空见惯的荒凉戈壁和**的灼目du日,此刻也显得柔和了起来。远chu穿过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能够看到久违的贡旗诺城隐隐的*廓在烈日下扭曲,但不同的是,那里此刻已经不是城主治下的边境重镇,而是遍布着*格瑞斯的爪牙鹰犬与财阀势力肆意把控的虎*了。
立ma路边的铁面军游骑,肃*地裹着黑袍,gao*大ma上俯视下来的蓝*瞳仁淡漠。赤身*体的女*们,在鞭子的催促下在铁链杂*的碰撞声中,项圈被串成一串,套着镣铐的一串长*步履蹒跚着前行踩出混杂的行迹,米芙卡被锁在队伍的最后。每一个*隶都一样的低*而落魄,被晒得小麦*的皮肤上新旧鞭痕*错,gan枯的*发蓬*,面*憔悴,有的身无寸缕,大小各异的**与凸起饱满的**,笼盖着细毛的下体*瓣就那么bao*在空气中,有的如米芙卡还能留下一条遮羞的破旧短裤,但也仅此而已。米芙卡见过那些gan*活的大叔们,大大咧咧赤膊乘凉的场景,如今年方十五的女孩子同样赤*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微微隆起的*脯就那么无遮无掩地bao*着,小**害羞地挺立起来了,这反而显得更加羞耻,然而她的双手被短*绳反绑在后动弹不得,只能难受地弓背伸着脖子被项圈牵引,跌跌撞撞拖着铁链跟随着这一串队伍勉强前行。
拖曳着的锈蚀铁链发出杂*的叮当声,女*们在鞭子的驱赶下,带着此起彼伏的**与娇哼,从驻地一直被押送到贡旗诺城gao耸的城门外。在*格瑞斯夺取城市之后,这里便在长久的戒严后重又开放,只是把控着城门的,已经是财阀手下作威作福的兵痞们了。
被拴在最后的米芙卡,有些虚弱地细细喘着气,勉强抬*忍着铁项圈的沉重,晃开蓬*的刘海抬*仰望gao耸入云的城墙,不知道此行到底吉凶如何。城关之外,大开的城门左右,两个兵ding没有披甲,敞着衣服腆出长满黑毛的肥肚子,吊儿郎当地拄着腰刀,嘻嘻地笑起来,黑黝黝*糙的大手直接伸过去,捏了一把女*的*部揩油。
“这不是铁面军的di兄吗,又来了买卖,不给兄di们上点油啊?”
“嗨,这几件*货有什么稀奇。卖了价钱我掏腰包,请兄di们多找几个极品*子乐乐。”
“客气了。放行!这批货免税!”
两个满嘴荤话的兵ding,似乎终究还是忌惮铁面军,同时对这一队脏兮兮萎靡憔悴的女*兴趣也不大,挥了挥手便开关放行。
米芙卡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被串联在一起的项圈限制了她脖子的活动与视野,只能艰难地用余光遍览城中的一切。解除戒严后重现繁华的城市,此时没有了以前勾心斗角的*云,但毫无疑问地在豪绅的庄ding与*兵把持下,显然明目张胆的盘剥与敲诈已然大行其道,成了*格瑞斯名副其实的罪恶淘金地,从刚刚入城时的对话便可见一斑。偶尔路过的街边,还能看到徒zuo样子的官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值守的岗位上打着盹儿。谁都知道,此刻的他们已经只是披着官皮的摆设了。在城主在背叛下败于*格瑞斯的那一夜,除了阿希利尔忠心的少数*兵奋战至*外,大多数长久驻扎于此,已经和把控城市已久的财阀们达成了微妙平衡的官军们,在大*已定之下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倒戈。此时的他们,在城市bao动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依旧把阿希利尔作为名*上的城主对外宣扬,城市却已由*格瑞斯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他们显然成了徒有其表的摆设。
**连连的女*们,在铁链镣铐杂*的拖曳声中被拖到路边休息。米芙卡低*地坐下来,低下*尽量用*发遮住自己的脸。即使造型已经大变,但相貌没有变化的她,在此刻认识自己的人不在少数的城中,心已然提到了嗓子*,sheng怕来来往往的行人朝自己多看两*,认出了自己是谁。
负责押送她们的铁面军喽啰,其中一个拿着乌奈写好的信离开了,应该是根据他的*使去找米*蒂尔和自己接*了。米芙卡这样安wei着自己,低着*微曲着*,百无聊赖地端详沾满灰尘的小脚丫,和套在上面早已锈迹斑斑的沉重镣铐。自己的脚趾依旧bai皙可,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