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本殿下是不胜酒力了……也总归不能扫兴,二位将军英雄海量,再满一杯!」
伊尔文朝杜勒特尔使个**,自己又悄悄晃晃有些发热发晕的脑袋,只估摸着醉了六七分,倒也还算能应付。
自己尚且如此,这小皇子说的不胜酒力估计是不假了,比自己醉的多,还能下什么套不成?想到这里,心里的戒备也放下了些,赶紧赔笑推辞:「这……不……不能再饮了。九殿下屈尊相邀,我等惶恐,这几天关城戒严事务繁多,这个……贪杯误了大事,迪达克将军那里吃罪不起……」
话既如此,艾瑟亚便十分通情达理地不再劝酒。
他**看看微醺的两个将军,几分醉又wei全醉,神智尚转却又朦胧了四五分,正是警惕最弱的状态。
伸出手去,把那几盘早已被好的茶点朝对方推了推:「来,略尝一尝。唉,如今要塞*风雨飘*,想*下置办点平常的甜点也难得很。你二位身担守备将军重任,连日来为拱卫要塞安全奔波劳碌,差事想来着实辛苦啊。」
「呃……九殿下过奖。这个……拱卫关城防护,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岂敢说……」
「唉,苦!大家都一样,不怕同你们牢*,父皇给我这巡查州府的差事,也着实难办的很!」
艾瑟亚像是真的喝醉了,有些口齿不清,旁若无人地说着毫不避讳的话。
伊尔文**观察着他,那*扑扑亮晶晶的面颊,带着三分醉意绯红**,那微笑却又犹如*雾般捉摸不透。
这一顿牢*,恰好说到他们连日苦闷的心坎里了,因微醺而迟钝的大脑*顿sheng同病相怜之感。
「自从离了帝都,才实地感受这边关艰苦,郊外也不太平,前些日子,还差点被那神*邪教的叛dang劫持了去!唉,等恢复通行回了帝都,我可得上奏父皇,再也不接这危险的差事了。二位将军身担要塞重任,想必更是*劳受累的多。回去我一定上奏,给二位忠于职守的忠臣良将加官进爵。话说回来,二位*劳已久zuo这苦差事,怎么到现在官职却不见升迁,亏待了二位辛劳啊。」
「这个……迪达克长久wei曾提拔……」
「那是为何?莫非二位办事不利有些怠慢,迪达克将军不肯擢升?」
此言一出,伊尔文与杜勒特尔,二人顿觉得脸上发烫无地自rong。
看着一脸单纯地发问,毫不避讳地表示疑惑的艾瑟亚,九皇子又完全不像是讽刺挖苦,人畜无害地表达着自己真的不知*情的疑惑。
久受打压又被九殿下误解,二人的心中,郁结已久的委屈顿时一股脑地喷薄而出,在酒劲作用下再也沉不下情绪。
较为直率的杜勒特尔,已是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九殿下,我等……我等可是对帝guo忠心不二啊!是那迪达克嫉贤妒能,平日里与我二人有些不睦,便费尽心机地打压冷落!本来为帝guo出力效命,就算受些他迪达克的气,只要能为guo效力也罢了,可九殿下今日问起以为是我二人怠慢,我等……我等实在不能沉默……」
「哦,是我失察,是我失察。二位将军恕罪,我自罚一杯!」
艾瑟亚立刻恍然大悟般地,拍着脑袋连连道歉,满饮了一杯酒。
「若果真如此,那迪达克挟*愤打压有功将士,二位长久受其排ji,可是他的罪过了。」
「正是啊!」
已被*动情绪的二人,愤愤不平直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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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言观*中的艾瑟亚,动作细微地轻轻一挥手,早已恭候的护卫,立刻快步上前,弓身捧上一只称着皮袋的木盘。
「二位劳苦功gao忠心可鉴,却久遭冷落才智难抒,实乃我帝guo失察之至。些许赏赐,一来wei二位为guo*劳之辛,二来赔帝guo失察埋没将才之罪。」
他笑盈盈地伸手打开皮袋封口,开口之中,登时闪出黄澄澄亮晶晶的闪光。
「大金币二百枚……」
「这!这这,怎敢受九殿下如此厚赐……」
伊尔文与杜勒特尔,被那闪烁光芒的金币晃得睁不开*,心驰神动之间,半晌才想起语无*次的推辞。
「一百枚……我等有何大功,蒙九殿下这等*厚赏赐……」
「不是让你们平分。」
艾瑟亚的目光灼灼,直刺手zu无措的二人。
「每人二百枚!」
「这……」
「二位不必惶恐。」
艾瑟亚此时,又恢复了平常的言笑。
「父皇令我出巡,就是为了查访各州县官员文武吏治武备,赏功罚过罢了。二位既然忠勇可奖,这二百枚大金币便不是我自作主张,我是替帝guo颁奖赏赐,理所应当。这不是我的礼物,是父皇的礼物,帝guo的礼物!我也问你们一句,你们以为,自己是迪达克的将军,还是帝guo的将军?」
「当然是帝guo的将军!」
「帝guo有令,你们遵是不遵?」
「誓*效力塔尔逊帝guo,效力九殿下!」
「后面那句,就不用了。我九皇子也不过是帝guo的一根枝叶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能为帝guo表忠,怎么算是我九殿下的*事呢?」
艾瑟亚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