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晨不但毫无觉悟,还一副傲慢的姿态,赵云蕊心中一直压抑的怒火,如沉寂已久的火山般彻底爆发,她双手紧握成拳,怒喝道:“柳晨!你还在那给我装傻充愣,你对东方博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当真以为无人知晓?“赵云蕊抬手*向柳冰柔,恨声道:“还有你,柳冰柔,不但包庇罪人柳晨,还掩护从犯段翎逃走,你可敢承认?““你以为段翎逃到段家就能躲得过去吗,真是太天真了,恐怕要不了多久,段家就将*族!”
当初是柳晨抓了东方博,亦是在段翎离开赤霄宗后一直被柳晨折磨。
直至东方博昏*被柳晨丢出宗门,才被人发现送往玄宝宗医治,故而赵云蕊在*查后认定柳晨是主犯,段翎是从犯。
“……”
柳冰柔眸光微闪,默然不语。
柳晨则是眉*一沉,随即嗤笑道:“是我zuo的,那又怎样?能教出东方博这等卑劣子嗣的,也只有你大长老了!”
“你!!!”
赵云蕊气极,正*开口,却被柳晨打断:“别人不知你大长老的来历,di子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哟,要不要di子给你说道说道?”
柳晨负手而立,继续道:“二十年前大长老红杏出墙,在外找了个野男人,给你丈fu可是戴了好大一*绿帽子,你丈fu作为族长在家族至今都抬不起*来,你倒是好,跑到赤霄宗直接勾搭上了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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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罢了,而大长老教出的逆子东方博,倒是有样xue样,还想给我兄di戴绿帽子,幸而被我及时制止,说起来,大长老应当感谢di子替你教育儿子才对,又何罪之有?”
柳晨向来放*不羁,好奇心颇重,宗门里的一些*幕都已被他打探得七七八八,赵云蕊的过往经历自然逃不过他的八卦之心。
赵云蕊气得浑身颤抖,银牙紧咬怒骂道:“住口!小畜sheng!还敢污蔑我宗长老!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柳冰柔一双冰眸尽是无奈与忧愁,她蹙了蹙眉尖,玉掌轻翻,娇*的手心顿时出现一枚通体*bai*的令牌。
令牌不大,其背面呈现琢一龙首,龙身隐于云端,龙首雕刻隆鼻杏*,额部饰*背网格纹,看上去栩栩如sheng,恍若活物。
赵云蕊体*元气*转,正*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gao地厚的di子时,却见柳冰柔手心出现一枚令牌。
以赵云蕊锻元境二级的修为,凝眸望去,却是瞳孔猛地一缩,她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双目,心里忽然涌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赵云蕊浑身颤抖,后退数步,面上顿时**尽失,整个人仿若失魂般低念道:“你……你是……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在赵云蕊失魂之际,一声gao亢的龙*忽而响彻整个殿*。
“啪!!!”
紧接着,柳晨听到了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响亮的耳光声。
“啊!”
两丈外的赵云蕊猝不及防,被凭空传来的一记耳光扇的发出惨叫,裹着红**裙的*腴身躯如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般横飞而去,狠狠撞击在殿*墙壁上,而后才缓缓滑下。
“咳咳咳……”
赵云蕊匍匐在地,嘴角连吐两口*,咳嗽不止。
许久wei出声的柳冰柔雅步轻移,来到赵云蕊身前,一双冰眸带着冷傲的气势俯视着她,轻启红*,声音带着冰冷和几分不rong抗拒的威严:“立即道歉,莫要自误!”
如若段翎在此,定要惊诧万分,此刻的柳冰柔,与当初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已然大相径庭。
赵云蕊身为赤霄宗大长老,锻元境强者,何曾受过此等羞*,她缓缓抬*,当看到柳冰柔手中令牌时,一身即将bao走的元气瞬间萎靡。
若说令牌是假的,可那声令牌发出的龙*又岂会有假,一念至此,赵云蕊终是缓缓爬起身,跪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上了,心中的屈*、不甘皆被她深藏,唯有一双带着怨恨的双眸深深垂下,稍顿后,才颤声道:“对……对不起……”
柳晨狐假虎威似的上前一步,轻轻**,沈眉道:“大长老说什么,di子听不见啊!”
赵云蕊身躯一颤,微微迟疑后,强忍着极度的耻*,gao喊道:“对不起!是小人有*不识泰山,是小人错了,求大人放过小人吧,放东方家一条sheng路吧!”
已四十有余的赵云蕊什么大风大*没见过,今日踢到铁板,若还是兀自嘴*,只怕会为自己和东方家带来厄难,*前少女身后的势力不是她能招惹的。
柳晨砸吧了一下嘴,啐了一口:“啧啧,看大长老这么识相,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至于东方家嘛,嘿嘿……你们好自为之吧。
“柳晨眉*一挑,见赵云蕊挨了一*掌后衣衫不整地跪在原地,*前的领口大大敞开着,两团饱满微垂的**随着她急促的呼*而上下起伏着,几*跳出。
柳晨的小腹忽然升起一股邪火,下身的裤裆chu顿时被*出一个小帐篷。
柳冰柔眸光微转,轻凝柳眉道:“走吧。
“话语方落,她便出了大殿。
以柳冰柔的身份背景,到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