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正焦躁不安扭动着。
她的黑主人看到了习雨萋从*中源源不断*出液的下*景*,则是语气随意的喊道:“喂,像条发情的*gou那样哀哀叫两声给我听啊。”
“咕……那个什么我。”习雨萋的羞耻感十分奇妙,不论是让她穿着特制的**服装、还是zuo出耻*的*情姿势,她都没有什么怨言,但若是要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方才还是微赤的脸颊,现在却涨红一片,连耳根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旖旎的*彩。
“嗯?”
“我、我、我……”习雨萋紧紧闭上双*,偏过*去,仿佛看不到人就等同于没说出口似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是没有办法忍耐住……发情的变态*、*、*gou,想要……想、想要……阳*,被主上的阳*填满……我。”
“废物。”
迪克的语气不耐:“连句话都说不好。等会儿我要给你惩罚。”
但与嘴上口口声声的“惩罚”却全然不同,黝黑的手掌抓着*bai的脚丫,*部后挪,鹅dan大小的***开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正对着抑制不了发情的雌犬,**难移的黑人基因让迪克在*前的景象下也完全就是发了情*着口shui的公gou模样,在罗琦韵身上没能发泄出来的情*驱使他将全部的*火尽数抛洒在*前会**、喊叫、*着pi股任君采摘的mei艳女体上。
“——呜~嗯嗯嗯~~嗯嗯~哈啊呃~~~”
如何称得上是惩罚?让任何人听到这甜mei诱人的欢啼都只会随之一同卷入快感的漩涡中。但甫一睁开*,就能看到攻城锤似的庞然大物每一记都携以山河*摧的沉重威势撞击上***坠的玉门,*shui盈盈,溢满香园,整个公主府里*漾着冷mei人的娇意,寒冰般凛然的面*下隐藏着少女的柔弱尽数被呈现于众间。
习雨萋**扼住两只分开的长*,承受着这异常级别的雄**器,她的*道本就窄小,即使在经过了迪克的数十次垦拓之后,最多也只能rong纳这般可怖黑*阳*的一半。
旁观者看来,这无异于一种骇人的刑罚,但对于持续在被*教开发的习雨萋来说,确实是让她无法抵御的奖励。
在迪克肏gan着府上的侍女时躲在暗里观察,受到*示而只能穿着*糙的外衣任由布料摩擦*起的**,被翡翠冷玉制成的假阳*塞在体*一整天,用浣肠shui注入后庭中堵上玉珠直到求饶,以及、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禁止自wei。如果违背的话,就会被迪克捆绑在公主府地下的酒窖里,用镣铐禁锢手脚,连续几日不得自由活动。
从单纯的武力值上来看的话,十个迪克都只不够习雨萋喝上一杯凉酒的,但在习雨萋试图反抗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总会平bai泛起那日首次被黑人*器贯穿的感受,随之放松抵抗的力度。
是畏惧?
“呀啊~~~嗯~嗯~嗯~~哈嗯~~呜~哼~~~嗯~嗯~嗯~~”
是痴*?
“呜~哈呜呜~~~~呜嗯~主上~~呀嗯~主上~嗯~嗯~~请~请更多的~~哈嗯~嗯哼~~呼~呼呜~~蹂~蹂躏我~嗯嗯嗯~~~~~”
都不是。
只是习雨萋从骨子里隐藏着的受*狂本*第一次在黑人的*大**下被发掘了出来。
在习府上是才*双绝的*女,在姐姐前是备受宠的**,在*廷里是冷冽威武的禁军,在大明的时候,无人知晓的习府次女习雨萋的灵魂深chu,包括习雨萋自己也毫无自觉的**本*。又或许正是因为人sheng仕途上的一帆风顺,才让她受*的渴求日渐发酵?
最初的缘由早已不得而知,但在第一次见到轻云公主以狂*的姿态承欢于昆仑*之胯下的时候,习雨萋可耻的*了下身。
而后便是被烙印在了心魂当中无法遗忘的一夜。那天夜里,她第一次并非以自wei达到了gao*,也是第一次gao*到了失神,更是第一次gao*到失神后、又再度被更疯狂的gao*所唤醒。
雌*是无法违抗雄*的。
这个认知成为了习雨萋这一个体的基础。自那之后,习雨萋变成了黑主人迪克的*gou,顺从他的一切命令。
——而当下也不例外。
习雨萋**深chu缠绕*吮的紧实力度让迪克在连续抽*了近一刻钟后抵达了**边缘,但迪克并没有就此在习雨萋的体*释放自己的*望。
他可还是记着的,那个“惩罚”。
迪克将*挺到极致的**猛然拔出,将习雨萋的两只软糯脚丫转用一只手抓握,而腾出来的右手把住扼着*关抖动不已的**向下挪去几分,紫红*的***在了她快速开合着的娇***上。
“咕呜~主、主上……?噫~~~”感受到了股间的炙热,即使在被大力耕耘**也仍旧保持冷艳的习雨萋,终于融化了她那冰山mei人的脸庞,慌*地叫了起来,“那里的话请让我zuo一下心理准噗呃噢噢噢噢噢~~~~~——!!”
挺腰,尽根没入。
再顽强的女人,被贯穿后庭的时候总是一个表情,人类对于排泄口反让异物入侵抱有种天然而不受控的抗拒。即使是经过开发的习雨萋也不可避免的扭曲了脸颊,泛滥的液润滑了进入的整根**,但却无法让习雨萋不产sheng肠道被填满的胀痛。
紧紧抓着习雨萋的玉zu,一二十下的来回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