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加上去了。
其实我也想过,很多人可能都会接受不了这个,然后用这个为借口来抨击我,所以我也是早就想好了说辞:
“本祭酒定下的规矩,自然有我的道理,首先,为什么让xuesheng、老师只穿袜子上课,很简单,就是为了拉近同xue间的规矩,虽然guo子监统一定好了制服,xuesheng们穿着都一样,可是鞋子还是有差距的,要是通过鞋子,发现对方家境贫寒,那岂不是又会出现跟那几位大人的子女一样的情况?只跟鞋子价格跟自己一样贵的同xue一起玩,那岂不是又形成了不同的阶级?”
我这句话不仅滴shui不*,还暗中戳了他们一把,把他们刚才那个掩饰的说法给彻底戳破了,摆明了就是说他们的孩子就是只跟权贵阶级的人一起玩,他们也只能暗自sheng气,现在跟我争论,怕是得再被拉下shui。
而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鞋子也统一呢?如果鞋子都一样了,那不是看上去更加的团结吗?”
“刘大人,此言差矣,鞋子款式可太多了,草鞋、布鞋、绣鞋、短靴、长靴,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如男子可能偏好长靴,女子则更绣鞋,可是如果让各位大人上朝时,必须穿上绣着花朵的绣鞋,不知道大人你是否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呢?所以本祭酒认为,不能让xuesheng们强行接受某一种鞋子,所以只穿着袜子上课就是最好的选择,而且guo子监地面上都铺设有地毯,一方面是为了让xuesheng们上课时更加舒服,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xuesheng们只穿袜子而受寒。”
听到我的回答,很多人都是点了点*,暗自认同了我的说法,毕竟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要是让他们这些官员都穿上绣鞋,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不过那几个弹劾我的人,虽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可是却没有一点认同的意思,只是黑着脸,仿佛在想着对策,不过对方也是早有准备的:“纳兰祭酒深谋远虑,让下官佩服,那不知道纳兰大人又如何解释,那让人出丑的惩罚呢?”
“请问刘大人,您觉得惩罚应该要有怎么样的效果呢?”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刘大人愣了愣,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回答了:“让受罚者牢记这次惩罚的滋味,使其不敢再犯。”
我也是顺势点了点*:“嗯,刘大人说得真好,道出了惩罚的核心,既然如此,那本祭酒定下的惩罚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毕竟受罚过之后的xuesheng,没有一个是会忘了那次惩罚的,之后他们也都不敢再犯上次的错误,效果如此之好,不知道刘大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刘大人也是皱了皱眉:“可是为何偏偏就是挠脚心?为何不能是其他惩罚?下官可是听说过民间有传言,纳兰祭酒就是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挠脚心游戏,怕不是纳兰祭酒以权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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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这可就有点愚蠢了,民间传言也能随便*信?那如果民间传言刘大人有谋反之意,那是不是就代表刘大人真的准备谋反呢?”
听到这句话,刘大人脸*也是变了变,立刻就跪了下来:“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纳兰祭酒hu言*语,求皇上明察。”
jiang婉秋看了看笑嘻嘻的我跟跪着的刘大人,也没有表*出什么,只是让刘大人起来:“刘卿家起来吧,朕当然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纳兰卿家,你们聊得有点离题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刘大人也是行了一礼:“皇上圣明,咳,纳兰祭酒,下官当然不会信那民间传言,可是下官还是不明bai,为什么惩罚偏偏就是挠脚心,而并非是其他惩罚呢?”
听到这里,我又问了他一句:“不知道刘大人府*,对待仆人的惩罚是什么呢?”“杖责。”“对您的孩子呢?”“唔…抄书。”“那如果我对你的孩子使用杖责呢?你是不是就觉得我的惩罚用对了?”听到这里,刘大人也知道自己进入了我的陷阱。
刘大人的儿子已经退xue了,他当然可以侃侃而谈,大*凛然地表示: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受得了,只要是犯错了,你可以随便的惩罚他;
可是他说不得,现在朝堂之上,很大一部分人的孩子都在guo子监中xue习,那些孩子可都是他们的心肝宝贝,虽然他们可能也觉得,让人挠孩子的脚心有点不好,可是如果真的换成杖责,他们怕是立刻就心疼了,毕竟那些孩子,大多都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平时打不得、骂不得的,要是孩子被杖责,光是看到那些伤口,就够他们心疼了。
这就是刘大人尴尬的地方,他可以说自己的孩子可以接受杖责,毕竟自己的孩子已经不归guo子监管了,可是只要他说了,到时候guo子监的惩罚真的换成杖责,现在朝堂之上的人的孩子没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受了杖责,那到时候这笔账可就算到他的*上了。
毕竟人家本来只需要被挠一下脚心就好了,是因为他提出来了,才把挠脚心改成杖责的,也就是说,是他害他们的孩子受苦的,到时候,怕是他就成为朝堂之上的公敌了。
看到刘大人手zu无措的样子,我也是*出了笑rong,我当然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这也是我特意给他设下的陷阱:
“刘大人是不是也觉得不妥当?现在老师一般用来惩罚xuesheng的方式,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