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让你脱掉。我就是要看看,是哪位女士动了我的专属定制服务。她在你的身上,还zuo了什么。
你脱掉工作服和裤子。又在她*神的*仄下,颤抖的脱掉了*裤。还有些微肿胀的*囊在她面前bao*无遗。
哦~原来是这里啊。被那位客人玩的怎么样,舒服吗?她的*光和脚跟一起停在了那里,接着用鞋面碾踩了起来。你们是怎么玩的呢?是像这样踩着玩,还是用踢的呢?
你已经无法回答,只好发出呜咽声,祈求她不要再说下去。
看来你不记得了呀。她耸耸肩。那就让我来bang你回忆一下吧。她站起身来,朝你的下体一脚一脚的踢着。你看,被踢是这样的感觉,想起来了吗?
你恍惚间感觉到有什么wen热的液体从你的下体*出。或许有别的,但大部分应该都是*。
没有吗?难道是我弄错了,其实玩得是这里?说着,她的鞋跟从你的肚子上划过,留下*红*的痕迹,接着停在*前,戳了戳那一抹*红。你忍不住**出来。
表情变了呀,这么舒服?这里这么敏感,看来是被你的那位主人开发过了吗?
你呜咽的***。而她只是用力踩下,将你的呜咽变为惨叫。
看来我又弄错了呀。那么……是这样吗?
她用两只脚踩在你的身体上,来回踏步。细细的鞋跟在你的身体上戳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红*印记,每一个都带着一声**。而她对你的反应视若无睹,像是下定决心要让这个印记遍布你的整个身体才肯罢休。
怎么不说话呀,难道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难道说……是被这样了?
她的脚踩住了你的脖子。你的手无力的抬起想要触碰她的脚踝,又放弃的垂下去。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脑袋涨红着,喘不上气来。体力和意识在昏昏沉沉中逐渐溶解。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仿佛看到她*角有泪痕划过。
在失去意识之前你听到关门的声音。声音朦胧,像是从某个遥远到无法企及的地方传来的那样。
……
你到底还是在领班来之前清醒了过来,你支起还在浑身作痛的身体,用原本为她准备的毛巾擦gan净你身上和地上留下的痕迹,穿好衣服,把zu浴盆放回原位,仿佛一些都没发sheng过,然后对着她离开的方向,恍然失神。
后来你从前tai那里听说她结了账就走了,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她的脚,明明还没有按摩过呢。
那一刻你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为她的脚服务了。
其实那伤口真的已经很浅很浅,连自己平常不专门去看都不会想起来。为什么她会注意到呢。为什么,她会sheng那么大气呢。
或许你错了,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在乎你。或许你本应该告诉她一切。你的那个梦,还有你当时想说的一切。或许那样的话,事情会变得有些不一样。或许,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又或许,zuo梦对你这样的人而言,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五
六月的骄阳和蝉鸣让人烦躁。
整个五月她都没有来。你试着天真的想可能只是她没钱了,又想起她曾经说过上个月发了年终奖金。你只好悲哀的承认,她或许真的再也不会来了。没有她的五月显得格外漫长难耐。她每个月的到来已经成了你sheng活中的刻度,标志着某些mei好值得期待的东西。而现在,失去了刻度,也就再也没有任何长度。
那位声称会回来的fu人也再也没有来过,或许她已经找到了更抗揍更好玩的对象。你挣到的第一笔外快,竟也成了最后一笔——不过这也已经没有意*。
你有时会回忆起第一次为她脱下鞋子的那个下午。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脚面上,显得愈发bai皙动人。月亮的光ze也是靠反*太阳光形成的。如此说来,她的脚,也可以说是你的bai月光了。
不要再想这些了,你对自己说。你只是一tai为顾客按摩脚的机器,机器不需要思考。思考不会对你的运转产sheng任何作用。就这样运转着,运转着,一直到坏掉的那一天就好了。这样就好。
七十一号,顾客*名。
你机械地站起身,在包间门口站好,等待着下一位顾客的到来。但在听到客人脚步声的那一刻,你的心忽然开始跟着跳起来。你知道,是她来了。
主——您来啦。你急忙迎上去,好,好久不见。
你好,她向你微微点*。她的脸*有点憔悴,还带着黑*圈,像是受了很久的累。你急忙扶着她,到椅子上坐好。今天也要*定主人这个称呼吗,你问。
不,她***。今天就叫我姐姐吧。
……嗯,姐姐好。你对这个称呼有点意外。好久没看到您来,不知道姐姐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的话语卡壳,大概是大脑还没有想明bai该怎么面对她。
不太好。她的笑rong里带着**可见的疲惫。公司降本增效,整个部门都被裁掉了。现在,我连你的收入都没有啦。
如果是钱的话,我这里还有……你想这么说,却又想起了上次的那笔外快,一时哽在喉里。
——嘘。她将手*放在你的嘴*上。如果是难过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说了。毕竟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