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忍不住抱得更紧了。
司南见此,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凳子上,再说时,声音更柔和了些。
“这是一种说法,另一种说法是用早夭的女子*体zuo成的,两种说法稍微有些不同,但大致差不多,都是取*男*女*盖骨,妙龄女子纯洁无瑕的皮肤zuo成的人皮鼓,所以人皮鼓又被称作阿姐鼓。”
“至于人皮唐卡,是用人皮zuo的唐卡,唐卡是藏文音译,彩缎装裱用以悬挂供奉的宗教卷轴画,关于人皮唐卡也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得道gao僧会在身体上刻经作画,等圆寂后,后人将其皮剥下供奉,一种说法是为了惩治罪大恶极的人,所以剥皮作画,用以惩chu。”
“他们那边惯喜欢用人皮人骨zuo法器,除了刚刚说的人皮唐卡,人皮鼓外,还有*骨碗,人骨笛,人骨念珠等等,因这其中种种,多有可怕之chu,那边的佛教并不被我们这边认可,所以都称其为喇嘛教,夜叉教。”
“这样可怕,可不就是夜叉教嘛!”*枝脸都吓bai了,抓着净姝的手不放,她原来对真正的人皮面*还抱有幻想,现下听司南说完,下意识将自己代入到受害者当中,便再不敢动那念*了,或许有些法子会成为禁术,是有其道理的。
*枝的话让六艺六礼连声附和,都表示赞同,净姝却是没有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司南见此,并没有问,只对六艺六礼和*枝说:“行了,讲完了,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等她们走后,司南挨着净姝坐下,伸手搂过了,问道:“想什么呢?可是吓着了?”
净姝***,“我只是在想,究竟什么才是修行?明明都是佛教,可修行的法子却是完全相反,究竟哪个才是正确的呢?若不正确,又如何会*传千年呢?”
“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我师父,我师父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净姝迫不及待询问。
“取其*华去其糟粕,何为糟粕,皆由本心。”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许久才开口:“也就是所谓的善者见善,恶者见恶?”
“正是,姝儿当真聪慧。”
司南说完,将净姝抱到了自己*上来坐,手*缠着她身前的黑发,暧昧说道:“关于那边还有个*传很广的修行法。”
“是什么?”
“灌*双修法。”
男女双修吗?净姝突然想起司南曾说过的*中术,这是不是一样的?
司南***,“差不多,也差很多,虽都是说男女*合之道,但道家的*中术主要讲的是如何在双修当中达到*阳*和,从而长sheng不老,延年益寿,那边的双修则是彻*彻尾的**,你听我诵几段他们一派的典籍就知道了。”
司南说完,便诵起来:“先供物请bai者,以幔帐等隔成屏chu,di子胜解师为金刚萨埵,以*zu三昧耶之智能*,shengchu无坏,年满十二等之*女,奉献师长。”
“贤首纤长目,rong貌妙庄严,十二或十六,难得可二十,廿上为余印,令悉地远离,姊*或自女,或妻奉师长。”
随着司南的话,净姝渐渐睁大了*,震惊极了,按这说的,挑选年满十二,二十以下的mei貌*女奉献给上师,若寻不到,也可以奉献自家姐*,女儿,妻子?
见净姝震惊神情,司南停了嘴,往她面上*了下,“这种女子被统称作明妃,你听来觉得如何?可是有理?”
“有个goupi道理!就是借着佛名忽悠着信徒行苟且之事!”净姝没忍住爆了*口。
“正是,这也是藏传佛教不被中原人认可的原因之一,咱们这边佛教修行需得四大皆空,不近女*,与他们正好相反。”
“难怪被叫zuo夜叉教!”净姝愤愤不已。
司南摸摸她的脸,“你别急着气,接着听,上次和你说莲花是佛教圣物不是?”
净姝点点*,听他说。
“莲花在他们那里也另有**。”司南说着,手摸到了净姝的*间,“你再听我诵一段。”
“(寅)、密相者,莲花极紧,*煖相;莲**盈而凸出,善知啣金刚杵(善知*住者)。*小、盘广、**捲,莲**紧贴;花胚*盈,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sheng煖*。”
“这是莲花sheng大士《亥*甚深引导》当中的一段,意不意外?”
净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哪是佛经,这明明是**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