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手臂套着明明能好好穿好的衣服,*出了整个洁bai而圆润的香肩,连同着全身上下大片大片**出来的bai皙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耀*到近乎刺*,却又*转着诱人的光晕。*挥官其实知道,如果那时候自己去占有那*只有一条窄窄的,挂在横过下*bai*绸缎上的黑*布料zuo遮盖的*情身体绝对是不会受到如同bai天那样的阻碍,可是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行为可不符合*挥官的身份。即使怨仇在物理上和*神上都想骑在*挥官身上,然而*挥官只对前者抱有一定兴趣。
事实上,有着如此表现的怨仇显然并不抵触,或者说对*挥官有着*密接触相当期待,而且她早就布置好了战场,并发出了邀请。bai天的一切说不定只是一点恶趣味的考验而已,但要是真的动用*挥官的权力强行占有了怨仇,还可能真会被看不起什么的。
怨仇的身体有股浓郁但是相当让人着*的香气。可第一天就来港区,而且身为秘书舰的怨仇哪里有去喷香shui的机会?但*挥官就是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清甜气息,而且在怨仇开口后那股香味就更加浓郁,宛如蚀骨的du药一样沿着呼*弥散在全身,让心底燃起灼烧的炽痛。
“*挥官,托您的福。女仆队的各位bang我修建了一个简单的忏悔室就在我的*间里。我很期待*挥官作为第一个忏悔者到来。”
*挥官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轻轻拍了拍贝尔法斯特的脸,在贝法吐出了那根更显宏伟的*bang后,拦腰将贝法抱起走入了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gan脆只穿了下半身的衣物,就公主抱着贝法到了贝尔法斯特的*间。
已经算是深夜了,皇家宿舍区的走廊没有几个人,所以贝尔法斯特也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人的怀抱,不过到了*门口,贝尔法斯特还是让*挥官把自己放下来了。
“真的不需要我去叫几个别的女仆队的成员么?或者通知其他人也可以,大家都还没睡呢。”贝尔法斯特脸上挂着有些捉摸不透的浅浅笑意,在*挥官的嘴角又吻了一下,然后手*的*腹隔着*挥官长裤鼓起来的布料轻轻磨蹭着。
“不用了,光是喂饱我的女仆长已经够累了。”*挥官笑了笑,抱了抱贝尔法斯特,在她滑腻的**上捏了一把。
“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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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法斯特用鼻音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嗯声,难得见到贝尔法斯特这种有点像撒娇的柔软模样,让*挥官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那*挥官有任何‘需要’需要协助要记得叫我。”
这里的任何需要是字面意*上的,哪怕是让贝尔法斯特去推pi股,贝尔法斯特也会面带微笑的去zuo,虽然会在隔天或者什么时间在*挥官身上加倍找补回来。
将贝尔法斯特放在床上盖好了床被,就离开了贝法的*间。但是*挥官并没有离开皇家的宿舍区,现在的夜间还是有些冷,但*挥官的身体和*心依然滚烫着,而*挥官也相信还有个人在等着他的到来。
走了一段并不算远的距离,*挥官到达了目的地,伸手试了试发现没有锁门,于是*挥官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景象有些出人意料,入门狭窄的走廊chu放着一张简单的靠椅,座椅对面是一条悬挂的黑布,仅此而已了。
*挥官嗤笑了一声,掀开了黑布进去。
港区为不同阵营的舰娘们提供了sheng活设施一应俱全而且符合不同阵营sheng活风俗的单人间卧室,而有什么个人特殊的需求需要添置其他家*一般也能满zu。但怨仇的*间朴素到了极致,除了在门口那里用两张椅子一块垂落的黑布设置了一个所谓的“忏悔室”外,几乎没有什么增添的。
*挥官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正跪着面向门口,而当*挥官走进来后就跪在*挥官身前默默祈祷着的怨仇。
打开*间的灯,略带晕黄的灯光让*挥官看清了怨仇的模样。
怨仇双手*叉握紧双膝点地跪在地面,淡黄*的长发和修女服的长袍散开在她的身边,微微低下的绝mei脸庞上悲天悯人的神*有些模糊,但沉默祈祷着的怨仇依然娴mei如同名家所作的大理石雕塑,仿佛将保持这个神圣的姿势直到永远。
真的是这样么?
祈祷时的怨仇很mei,但所谓的神圣气质不过是某些潜藏其下恶劣与低俗*质的单薄遮羞布,甚至比怨仇身上那套根本遮不了什么东西的修女服还要没用。如果真要以大理石雕塑来比喻怨仇,那她也只会是类似于圣特蕾莎的狂喜那般以赞mei神圣为噱**里却无比下***的杰作。
*挥官慢慢绕着不动的怨仇转圈,视线缓慢地*舐着怨仇的身体。
先不谈怨仇**那对对于修女来说近乎亵渎的恶魔的角,怨仇**的身体就几乎已经可以和神圣这个词说再见了。
纤细的肩膀甚至能看到锁骨的*影,然后自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到那对沉甸甸的硕*唯一有的遮掩就只有一个半透明的纱质领巾,下半段还没入了双峰夹出的深深沟壑里。两条*带在怨仇背后*叉然后沿着*峰的两边再没入修女大*之间合二为一,再从同样幽深的*沟中沿着腰线回归,而怨仇身上的所有衣物就靠着这两条细细的*带挂在一起。
也因如此,bai天怨仇明明怨仇走动时动作优雅到堪称淑女,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