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整个人都懵B了。
司机张着嘴乐呵呵地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林淼问道“好看么?”
“好,好看!”
司机原来是个结*?还是没有那个逗号,说的我好好看?我分不清,我也不想去分清。
“好看就快点开车。”林淼不耐烦地道。
“好的,好的!”司机弯腰把地上我踢掉的一只拖鞋拣起,轻轻放到我脚边,再恋恋不舍地关上了车门。
从开车直到下车离开,我都抱着林淼,没有再看司机一*,希望司机也像我一样感到尴尬,没有边开车边从倒后镜*看衣不蔽体的我。
(三)
林淼家是两室一厅的住*,在光明坝,*子才2000一个平方,感觉比起杭州市区的好便宜哦。
乘电梯上楼,一进到屋子,我就笑**的拉着林淼坐在沙发上“林淼,我饿了,你看早餐都没吃就陪你出来,还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的*睛饱餐了一顿。”
林淼感觉我wen柔的有点恐怖,赶紧说“我去厨*给你zuo桂花糕。”
桂花糕,我喜欢,但是不知道是怎么zuo的,林淼也不会zuo。
“桂花糕?不用了,现在我只想……”我拉着林淼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啊……!唐馨,你是属gou的吗?快松嘴,松嘴。”林淼传来*猪般的惨叫。
刚才在车上有其它人不敢咬他,一咬他就大叫,哼哼,现在……尽情的狼嚎吧。
“月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最后就是,林淼左手臂和右手臂各有两口牙印,因为我说这样才对称。他**泪花幽怨地同意了,哈哈……
早餐当作午餐后,我们出去打球,斯诺克。
当然不能再穿这件吊带睡衣,这件根本没可能走出去的,林淼拿出了一套洗过的衣裙,他知道我穿新衣服都要洗过的,毕竟是直接接触皮肤,讲究一点比较好。
打球,真空?我穿上后很是犹豫,这件衣服有点薄,准确地说,它不是衣服,就是不透明的bai*衬衣布料,*前是V型,在衣襟底部及双*中间有两颗钮扣,肩上宽肩带,衣服下摆刚好包住**,两侧的布料延伸到背后,林淼bang我打一个结绑起来,这压根儿应该叫zuo*罩!短裙应该不算作低腰吧,肚脐下大概七、八厘米,短裙也不长,但是布料有点厚,走路没问题。
球厅离他家还是有点距离,夏天的太阳有些du,他怕我走过去会晒成非洲黑人,花五块钱,打算坐人力三*车过去(在我们县城有很多用脚踩的三*车)。
本来在树荫下昏昏*睡的拉车师傅,看到我就变得*神了,想想也是,这个时间这个点,谁不是在家吹风扇吹空*,还愿意出门的人很少,能拉到车混口饭吃也是不rong易。
明明拉车师傅是为了赚钱sheng活才变得有*神的,可为什么我看到司机看我的*神,我就在心里不停地解释是今天天气太热,我才穿得这么清凉的,真的是今天太热,这要在海边,我这样穿都算是保守的了。
亏得三*车没有倒后镜,在车上被林淼搔扰才没被拉车师傅发现。
到了目的地,下车后,前后都有人过来了,我只能伸右手到背后撰紧衣服后面被解开的绑带,左手护住被解开扣子的衣服前襟,小跑到去球厅的楼梯上,好不rong易把衣服弄好,只觉得身后传来的火辣辣目光,能够焚烧掉我身上仅有的衣裙。
二楼,开着空*,不热;打球的只有一桌,还好;老板近视镜放在桌前,安全。
我直奔离他们最远的那张桌子,他们打的是黑八,我更喜欢打斯诺克,或者是奥沙利文看多了吧。
“我们好好打球,看谁厉害,但是我打球时你不许站我后面。”我对林淼说。
他坏坏地笑着同意了,虽然不在后面,但我侧面和正面还是尽收于他*底。
三*中我*了林淼两*,其实他长球准度比我gao,只是他击球意识没我强,我会尽力控制bai球走位,击打短距离球。
我并不是gao手,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手机上能打出单杆过百,现实中单杆最gao也就二、三十分的样子,147离我远着呢。
我和林淼的第四*,另一桌的三个人已经不打了,跑到我们这一桌围观“帅哥、mei女,我们不会打斯诺克,过来跟你们xue习一下。”
没有拒绝他们,也没理由拒绝,*睛长在别人*上,不可能因为自己可能走光就不让别人看。
三个二十多岁的社会小青年(路人甲乙丙,一次*跑龙套的,在此不作细致描写),看我的身体多过看我打球,更有甚者,林淼击球,他们也是在看我,我在心里为他们叹息,怒其不争,这样怎么能xue会斯诺克呢?
又到我击球了,我也不可能像要求林淼一样要求他们不站我身后,这颗是中长球,如果不身体趴上去压杆打,肯定是打不进,可要是趴在tai上,裙子能遮住半个pi股,没遮住的半个怎么办?
进不进球还在其次,只要不被看到pi股就好了,于是我微微倾着身体,出杆击球,发力的同时,因为自己绑的衣服有些宽松,**轻颤,同衣服的摩擦传来一*快感。
林淼这个坏dan,这时什么球都打不进了,总是*到我打球,快感慢慢累积,**貌似在衣服上凸显了出来,在几个人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