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密的毛刷忽然开始像是电动牙刷一样震动起来,并且里里外外分了好几层,一层顺时针转动,一层逆时针转动,相互*错围绕中心旋转着。毫无疑问,这两条心怀不轨的触手准备在这里开发新的战场。
但是视野已经被谢菲尔德的pi股和小*完全遮蔽的*挥官,显然无法察觉自己*口chu的动静,况且他还要受到下体那两根触手的*打和玩弄,他只能感到有两个发颤的奇怪物体在慢慢迫近,并且那象征着不详的嗡鸣声也越来越响。
终于,颤动着的毛刷接触到了*挥官敏感的**,那两颗小豆豆本来就因为下体受到的刺激、和被无礼女仆颜面骑乘的耻*感而充**起,就像是个一碰就着的引信,被这无数震颤着的毛刷一刷,直接点燃了激爽的电*,痛快地回馈到了*挥官的脑中。
“唔唔唔呜呜~~~~!!!”
旋转攻击三点,这种在不借助器*情况下,只有“多人运动”中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即使是“御舰无数”的*挥官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也许是港区*的舰娘们行事太过光明磊落,即使因为待遇和阵营冲突的问题而派出代表上诉到*挥官那里时,也是奉行“单打du斗”的公平*战原则,坚持和*挥官进行一对一的“口*论战”或“肢体武斗”。这自然给了这个港区的鬼畜王凭借自身的优势,将她们予以各个击破,并*教成*便器的机会。
而现在风shui**转,*到*挥官成为小小女仆圈养*教的**机器了。
无上的刺激不断地从被抚弄的三点出发,沿着敏感的神经袭向了*挥官的脑gan,落入鼻中的谢菲尔德*chu的*媚气味也更加浓郁,挑动着雄*身体深chu的*望。肿胀的感觉再一次从*bang的根部传来,比之前更为猛烈。
“唔唔唔唔~~~*了~~~要*了~~~~”
听着*挥官的gao亢**,坏心*的女仆在那一瞬间直接控制着触手的榨*和毛刷的刺激力道开到了最大。
“噗嗤~~~噗嗤~~~噗嗤~~~~”浓稠的bai浊*液再一次被榨出,如同油漆一般粘稠,在触手集簇上挂满了无数的浆糊**,被**的触手灵活地扭动着身躯,不断地催促着*bang*出更多、更多……
“波~~~”*出来最后一滴*液的触手小*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它虚弱的“玩伴”,临走前还不忘*热地给它一个完整的法式*吻,真空般的*力几乎要将那敏感的ma*口扩张成花sheng大小。
“咕~~咕~~~”在*下了被最后榨出的那如同清shui一般透明的残余前列腺液后,那根触手才扭动着妖异的身躯,回到了谢菲尔德身侧。谢菲尔德这才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自己的pi股,给予*挥官些许自由喘息的空间。但这并不意味着*挥官的噩梦就此结束,事实上,这位冷淡的女仆,现在才刚刚开始准备动真格的。
谢菲尔德抬起玉zu转了个身,将那bai皙的小腹皮肤和雪bai的蕾*情趣*衣展示在*挥官主人的*前。趁着*挥官忍不住*着口shui欣赏时,谢菲尔德又重重地坐在了他的*上,略微压迫的重量令他呼*一滞,但又不至于感到痛苦。反而那*shui饱满肿胀的玉阜紧紧贴合在*口的皮肤上,微微蠕动*淌出汁液的粘*触感,把*挥官*心中的*望又一次撩拨了起来。
那粘满汁shui的密*小口甚至随着谢菲尔德的控制在有节奏地跳动着,液也如同清泉里的甘*般不断溢出,再配合上女仆那*冷淡般的表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反差*感。
第三次了,尽管已经受尽折磨,但是*挥官下体那根争气的小玩意儿又一次渐渐挺立了起来。
“哼嗯?哦呀……害虫主人的*bang,该说是冥顽不灵呢……还是毅力可嘉呢,居然还能像发情期的小猪仔一样*起来呢。*挥官大人,难不成您是打算把一辈子的*液全在今天*出来吗?”
女仆的无端责骂让*挥官的心中开始烦躁起来,但偏偏此时筋疲力尽且大脑沉甸甸的他又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反击词语,只能示以无声的抗议。
“……是吗?既然害虫主人默认自己想要一次*地*个痛快的话,那……就请好好享受吧。”
讲完这句话之后,谢菲尔德挺直了腰杆,两条bai*的大**错着向后移动,带动着骑坐在*挥官身上的身躯也一并移动,那门*液满溢的*户、两片*润*滴的*片也是在这情*旖旎的动作中,*吻着*挥官的*膛、腰*、肚脐,直至小腹,在移动路线上留下了一大串散发着女仆荷尔蒙味道的**小溪,像是有蛞蝓爬过一样。
当谢菲尔德的位置来到了*挥官的胯骨上的时候,*挥官下体的*bang也符合时宜地膨胀到了最大的程度,在空中昂扬站立着,女仆那柔meiwen暖的**正好迎了上来。
软*将那火热的阳*包裹住,辅以粘稠的液仔细地玩弄着。有如小*般*软wen暖的**紧紧包裹,又在谢菲尔德的主动控制下一缩一张,wen泉般酥*的刺激wen柔地恢复着*bang的健康与体力,甜*的陷阱迫使*bang向自己旁边的两个小兄di下达了加班的命令,浓稠的*液再一次被催促着sheng产出来,慢慢地在睾丸*部和*bang的根chu堆积。
就在*挥官即将被**按摩的快感刺激地快要**出来的时候,谢菲尔德却忽然中止了这**的动作,转而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挥官。
被*到一半忽然中止的感觉并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