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追,谅他还没跑远。”
“不必追了。”这四个字并非出于众尼之口,而是从千手观音像中发出来的。
接着,观音像中声音又起:“他会回来的,不过,你就用飞鸽传书,致函少林,告诉那些和尚,用bai云霄的命,换少林全寺的命,少林掌门该知道怎么zuo。”
千山有点惊讶,道:“主持怎么知道他会去少林?”
主持道:“这点道理,难道你还想不通?”
千山默然片刻,道:“我立刻去办。”
其实这道理并不复杂,“神龙断脉震阳功”既*了相,幸逃一命的,只有少林一位长老及山后的智光大师。智光大师已不知逃向何方,所以,除了少林,bai云霄几乎没有第二chu可去。
那bai云霄呢?他的确是下山去了少林,少林藏经阁的法海大师,是他的忘年之*。而法海的智识渊博尤其是对武xue经典,猎涉极厂。所以bai云霄想先把“神龙秘笈”中所载的武功数路*清楚。
从栖霞到嵩山,来回路程要个把月。bai云霄每天赶路,才走了一半,却碰到一个老和尚。
那是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那天,遇经此地的bai云霄一进店门就叫了一盅酒,一盘牛*。
那个老和尚有点看不顺*,喃喃道:“何chu佛门di子,居然喝酒吃*,不守法则。”随后,那老和尚见bai云霄不说话,以为他心虚了,又放声道:“不守法则,也还罢了,居然还装聋作哑,莫非以为老衲不能教训你。”
这时,bai云霄却笑着道:“老和尚,想教训谁啊。”
老和尚霍然起身,但他想了想,却又重重坐下。脸上有一种无奈之*;道:“罢了,今天就放过一次,若在昔日,我非抓你在佛祖前念上百遍金刚经不可。”
bai云霄看得有些奇怪,不由想激他一激,道:“若你过来,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好歹我还是个方丈主持,你又是那家野庙的和尚。”
老和尚果然恼火道:“看你年ji轻轻,不守清规,居然还是方丈。嘿!是哪座寺庙的主持呀?”
bai云霄道:“这店不大不小,就是神龙寺。”
老和尚神*一怔,道:“你说的是南岭苗疆神龙寺,请问方丈法号?”
bai云霄道:“藏龙。”
若和尚皱眉喃喃道:“我没听黄龙大师说过,贵寺有‘藏龙’这个法号。”
bai云霄也一怔,道:“请问老和尚法号。”
老和尚道:“老衲智光,栖霞山地藏寺主。”
bai云霄失声道:“原来是智光大师,刚才倒是失敬了。”
老和尚道:“不必多礼,小和尚,你究竟是谁。”
“在下bai云霄。”
这名字果真如霹雳,智光振衣而起,合什一礼道:“原来是bai大侠。刚才失礼。老衲请罪。”随后,智光目光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确定没有可疑之人后,才压低声音,道:“老衲回栖霞山,却是受法海大师之托,一路前来找你,大师说你必从这条路前往少林。”
bai云霄愕然道:“法海大师是如何猜到的?”
智光轻声道:“无藏庵飞鸽传书到少林,要少林寺拿下你,否则要以少林全寺僧人抵命。”
bai云霄淡淡一笑道:“看来这无藏庵神通真有点广大,法海又怎么说?”
智光道:“法诲要我急来阻止你,切勿去少林,陡增许多*烦——”
bai云霄冷笑道:“少林门下,di子三千,莫非也怕几个尼姑不成了?”
智光叹道:“bai大侠何必责怪少林,尼姑不可怕,可怕的是‘神龙断脉震阳功’。”
bai云霄不禁默然,他叹道:“其实遇上大师,我去不去,已没有多大关系。”
智光道:“如果老衲能为大侠效劳,请吩咐。”
bai云霄道:“听说大师一身功力,已被神龙断脉功震散。”
智光叹道:“不错,老衲自己也知遣,在世的日子,已是不多了。”
bai云霄道:“大师请勿伤怀,在下想知道当时那一刹那的过程。”
智光想了想,道:“对老衲动手的尼姑叫无心,她出手太快,只见她手一伸出,不知怎的,已击在*上,有如针尖刺痛的感觉,随即一种懒洋洋舒服的感觉,可是却再也无法凝集*力,气守丹田了。”
bai云霄听得非常仔细,等到听完,才神*凝重地道:“大师,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还是不太清楚,假如是掌击,疼绝不会像针刺,对不对?”
智光道:“不错,那会使整个*部疼痛。”
bai云霄拍掌一击道:“我总算明bai了,她出掌的时候是张开的,可是击中你*部的刹那,已变拳为*,只因太快而已看见变化。”
智光道:“你的推断,或许没错,但这有什么关系?”
bai云霄道:“关系太大了,我现在已知道施展‘神龙断脉功’时必须要用莲花*。”bai云霄说完伸手以拇*扣着中*,其余三*翘起,道:“就是这样,这种下功必然来自西域——”
昨夜,他就想到了“神龙舞”舞姿中,手势无异是重要的一部份,但手势的变化,必然以手*为主,决不会以手掌为主,所以他无法推定这种联想对不对?
现在智光大师现身说法,使他觉得正好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