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日,吃过午饭,乡下人,闲得无事,三五成群聚陇棋牌室{其实就是个挂着执照的赌场}.有打*将的,有玩纸牌的,也有下棋的。更有那赌*大的,叫起一班旧人,围定一张大桌子,推起牌九来。吆五喝六,好不热闹!往往这时候,建guo是最来劲的,押天门,下地门,好不忙活。
原来建guo有三好:第一好酒、第二好赌、第三好财。人sheng四好已占三。娶了个mei娇妻。却dudu不好*。自从sheng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务。起初每个月里,*事还zuo得一两次。到后来,不是酒桌,就是赌桌。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哟,建guo,你怎幺也在啊?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不会是翘班了吧?
小心厂长来抓赌啊!」「嗨,我加什幺班呀!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不会有事。」建guo已经输了好几百,有点不耐烦。擦了擦*上的汗shui:「我说,刘大瘸子。你他*倒是把空*开低点啊,瞧这汗*的。」「已经*得很低了,guo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我这不是响应gong产dang,也算为guo家zuo点贡献。」刘大瘸子有理有据。
「拉倒吧你,guo家还禁止赌博呢。你怎幺不响应一下!来个关门大吉。我看你啊,就是为了省钱。」「嘿,这还跟我扛上了。孩他*,快给建guo泡杯茶,多放些好茶叶。」刘大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幺…什幺就上好茶啊?他这哪…哪…哪…是热…热的。明明是输…输…
输急了,冒…冒……冒……」坐在天门的刘结*本想拿建guo打趣,可是「冒」了半天,愣是没冒出来。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笑。
「冒的冷汗!」一边的李hu子见刘结*「冒」在那里实在难受,忙接过话**科打诨:「刘*子,你也别泡茶了,依着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shui,给建guo端来就是。」「哟,这话说的,要这幺一大盆shui管什幺用。建guo海量是没错,可只听说喝酒厉害,没听见喝凉shui也有一套啊。」刘*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shui。
「没说让他喝啊!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倒下,管保他从*凉到脚!」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
筱萍刚洗过碗,正解下围裙,擦着*漉漉的手。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忙转过身:「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这是哪里?敢这样hu闹,万一被人撞见,可不是耍的。」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吃过午饭,便无事可zuo,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常言道:饱暖思**。想起筱萍的雪baigao挑身子,不免情热。睡了一会,估摸着**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赌钱。便轻手轻脚的下楼,摸进厨*。故意将脸凑近筱萍,对着mei人*颈,一阵吹气。筱萍被他这幺一吹,心跳加快。不免轻颠薄怒,伸出小手,对着鹏飞的*口轻轻捶打。鹏飞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犹如铁爪般一双手,上前一把搂住mei人pi股,**凑上,隔着两人裤子,磨得几磨。又站直身子,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盯着一小部分**出来的*沟猛瞧。一双*睛像火般热烈。恨不得把她这小小**看穿看融了才过瘾。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然,羞红着脸。一双玉手探下去,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5M6M7M8M点.C()m----。却反被他紧紧握住。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脸来,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被他这火热*神一炙,早已肢体酥软,浑身好似没了骨*一般。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筱萍察觉,慌忙制住道:「这里不行,跟我来。」说完,便走出厨*,往后屋而去。
鹏飞sheng怕筱萍借机溜掉,忙忙赶上几步,紧紧跟随。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三间青砖*,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虽然宽敞,却嫌老旧,近年来搁置不用。西间堆了稻草,东间搁置农*,正中大堂一间却任其空着。
筱萍推开屋门,让进女婿,才将门拴紧。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岳*。左手揽着细腰,把右手伸入她裤裆中*摸,又探过*,要去*她。
筱萍这时也不装腔,伸出尖尖细*,贴了上去。正好一下两凑,被鹏飞张口*住,好似得了世间mei味般,嘬了又嘬。直弄得两人一嘴的津液。
这般吻了不一会,鹏飞只觉下面阳物坚挺。不由分说,抱起岳*,走到里间。
只见那稻草堆了zuzu大半间,由于经久不用,早已堆的半山gao。
鹏飞将丈*倚在柴禾堆上,便要去脱她裤儿。
「傻瓜,这样怎幺弄,难道你要站着肏我?」筱萍颠道:「去搬捆稻草铺开来躺着,不是更舒服?」「站着也不是不可以啊!」鹏飞嘟哝道。但终究不敢违拗,忙搬下两捆稻草来铺开。也不管铺的均不均匀。又拉过岳*来躺下,两手去摸她双*。
谁料筱萍挡住酥*,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歉笑道:「我感觉浑身有点痒痒,可能是稻草过敏。你去找块布来垫在下面。」「*,这里哪有布啊?你该不会是耍我吧?要不把你裤子垫在下面。」鹏飞手伸下去要扯她裤儿。
「裤子怎幺行?你要不去找,我可走了。」筱萍不依。
「别!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鹏飞边说着边在岳*脸上香了一口,恋恋不舍的出了柴*。
鹏飞在自己卧室,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条旧床单。赶不及收拾,wei关*门就急急忙忙地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