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宪兵推搡着她走向放在新立的绞架下的那条木凳,那是一个三十公分宽,约一米长的木制条凳,他们推着她趴在长凳上,用绳子把她的上半身绑紧在凳子上,又把她的两*分开,将大*捆在凳*上。
女人的*门和*器官都充分地bao*着,**的后半部光光的,没有体毛,使她的*部完全没有遮挡,我看见她的*门和*户周围微微红肿着,到chu都是*液。
小笠原越发兴奋,站在长凳后面拚命地按着快门。
看到绞架,我原以为只是要把她*体吊*的,现在才知道还有其他的折磨在等着她。
酒井军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小**的铁gun,前面带着一个小小的倒钩,他把那铁gun从周英子的*门捅进去,拧了一圈后抽出来,我看到约十厘米长的一段直肠被从*门中反拖了出来,带着一截绿*的粪便,一个二等兵则用shui瓢舀着清shui把肠子的里面冲洗乾净。
酒井一次又一次地把铁条从翻出的肠子*口*进去,一次又一次地抽出,肠子*出的越来越多,最后拖在体外将近两米长。
酒井用一根小绳紧靠着*门将肠子紮紧,然后用刺刀把*出来的肠子全部切去,又用烧红的烙铁按在断口上,院子里顿时充满了*体被烧焦的气味,我明bai,这是为了止*,他们希望她活得更长一些,受的痛苦更多一些。
酒井解开那根小绳,把剩下的肠子用手塞回到她的*门中,接着又把那根铁bang捅进了周英子的*户,把她的子*和约四公分长的一段*道割了下来,用烙铁为切口止*,再将余下的半截*道塞回体*,从外表上并看出不周英子的身体与被阉割前有什么不同。
我注意到整个行刑的过程中,周英子身上的肌*强烈地抽搐着,其间*液不时*出,但却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声,那让我越发敬佩这个缺乏经验的八路女神*手。
她被从凳子上解下来,站在地上。
我看到她脸上的肌*哆嗦着,*满了汗shui,嘴*紧闭着,嘴角上带着一*鲜*,那一定是忍痛时把牙齿咬破了。
她有些站不稳,但仍在笑,我看到她本来圆滑肚子瘪了进去,形成一个大*。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疼痛,也许是已经不再疼痛,她的身体停止了晃动,张开嘴吐了一口带*的唾沫,然后又扬起*,依然用那种居gao临下的目光斜视着原田。
他们把她绑在绞架的立柱上,然后把一根胶皮管子**进她的嘴里,用一个大铁壶向里面灌shui。
我看见她的肚子慢慢鼓起来,像一个孕*一样,然后突然之间,被塞进*户中的半截*管被shui压ji了出来,带着油迹和**的清shui喷*而出,她的肚子再次瘪下去。
然后他们把*道塞回去,再次给她灌shui,接边灌了几次,周英子的脖子开始慢慢支撑不住她的*,直到这时,他们才把她从立柱上解下来。
酒井走过去,把一块用日文写着「刺客周英子」的木牌挂在她的脖子上,又把那被ji出来的*道和半凸的直肠重新塞回体*,最后把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
在那绳子拉紧之前,她看着我,用最后的机会和最后的体力大喊着:「老娘值了,知道吗?老娘值了。会有人替我报仇的,你们等*吧。」这里没有英guo式的翻板,对她的绞刑是用绳子直接吊上去。
我看着她的双脚慢慢离开地面,开始*踢起来,一张苍bai的脸变成青紫*,带*的*shui顺着大**下来,从玲珑的脚趾滴落到地上。
她挣扎了zu有十几分钟才静下来,在半空中挂着,慢慢地*晃、转动。
她被一直吊到了天黑,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原田才同意把她放下来。
我同原田的第二次争论发sheng在她被从绞架上放下来之前。
原田告诉我,大本营来了电话,再次询问凶手的情况,他对大本营说,中将是被八路军的神*手孙二宝打*的,而孙二宝在开*后,已经被我当场击毙。
我气炸了肺,他怎么能这样报告呢?但是原田说,一个堂堂皇军中将,竟然被一个参军不zu一个月,从wei有过狙击成绩的女刺客打*,实在有损皇军的脸面。
而孙二宝至少还是一个被八路当成英雄宣传的神*手,中将被他刺*总算说得过去。
我在心里感到这对周英子太不公平,她已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最后却连她唯一的功绩也给抹*了,所以决不同意他这样报告,因此同他大吵了一场,争吵的结果,就是他同意给周英子和他的同伴们每人一口棺材,那是所有中guo人都希望得*后得到的待遇。
我*手把她被割掉的脏器小心地塞回体*,找了一块bai床单裹住**的*身,又派人去棺材铺徵用了八口棺材和八套中guo人的寿衣,拉到据点里。
我为他们作了祷告,*手给他们洗了身子,换上寿衣,然后把她埋在那个小山坡上,没有墓碑,甚至连坟*也没有,我只是用狙击手的专业知识,把那个地方的地理特徵记在脑子里。
第二天,我*自给大本营打了电话,告诉了他们真实的情况,谁知大本营知道后,却告诉了我与原田完全相同的决定,只是多了一条,因我击毙孙二宝有功,晋陞为中佐。
我失望了,但我给大本营打电话的事却让我与原田之间的隔阂加深,不久我就被*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