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勾缠着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rong灼的身上,体*的*刃更加深入,终于让空虚一晚的*壁获得满zu,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着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rong灼满*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ji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wei,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享受着那*热*壁摩梭的欢快,前后*晃起来,加大抽*的幅度,满zu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不断,随着快感,转为***叫,更让慕rong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弄,接近*出的gao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那**刃瞬时萎靡了下去。
慕rong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麽……让你爽快?」
慕rong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着慕rong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了不少,居然*透了脐*,像是大片shui洼一般。
吐着喘息,身躯颤栗,*口像小嘴渴shui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无措,*眶*了滴薄泪,闭上*,不愿再想再看。
情*半退,慕rong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着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shengsheng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rong灼一*,竟弄到要chu,酥*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货……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rong灼气得双*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着囚衣,哼哼阿阿地gao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慕rong灼更是气恼,羞*说道:「看你这般发*……果然是天sheng让人*的……」
岳子安瞪着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黑发如瀑,披散在雪bai皮*,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人,眉***,*豔似*,竟是无比妖娆,缭*万种风情,身下一缩,*得慕rong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ji了进去,虽是舒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rong灼十*抓到发bai,*前虽是**无边,却觉得像是身chu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重,原本以为疼惯了就罢,可偏偏那一chu深夹浅*,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后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渊,痛感快感*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shui沫点点,后庭也是*滑一片,沿着大*淌下晶亮shui痕,衬着嫣红肌肤,更显***情。
慕rong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du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乾勒*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藤,从bai骨中窜出,在皎洁月*下伸展豔红枝条,从骷髅的**中,展现出诡异豔绝,炎炎夏夜,*葬岗里的*藤,还会开出bai*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mei。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出一道bai浊,浑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的*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靡痕迹,穿上长裤*鞋,打理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rong灼低*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gan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尖划过他的*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chu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rong灼看着他,一脸*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着,也已经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