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无几的*力,又在短暂的倦怠期过后撩动她愈发深重的**。推开小酒吧的木门,昏暗的灯光掩蔽住了列克星敦那满面桃花,这会是一次不可多得的休息吗?
努力让身体的颤抖不为旁人所察觉,列克星敦坐上了提督身旁的gao脚凳。直到pi股接触到凳面,列克星敦才发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身上的链环拉扯成一团浆糊——坐下根本不会是什么休息,而是另一*要人命的*教。
首先发难的,自然是坐在身下的*钩。全身的重量压下,列克星敦再怎么尽力提*,也会被*钩*侧那些小小的棱角钝尖磨难一番,但放松下来的刺激与硌痛,让她还是不得不用尽全力提着骨盆,以让自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一次泄身出来。
即使维持最习惯的柔和姿态,对列克星敦来说都无比费力,或者说,这身**已经让她彻底无所适从了,无论什么姿势,总有一样**会变本加厉地刺激她的*体。但她更害怕自己的模样变得不那么“列克星敦”,提督当然不会真的sheng气,他只会找到又一个得寸进尺的理由。
“想起来,那一晚,我们那个之前,也是在这间酒吧呢……”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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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什么,列克星敦唯唯诺诺的回应着,然后与她的人gan杯。也许是几年同居的耳濡目染,列克星敦喝酒时也喜欢闭上*睛,因此,她没能察觉到提督的手慢慢揣进了裤兜之中,按动了某个开关。
顿时,列克星敦的下体便*成了一锅粥,隐藏在硅胶*bang根部的小小活塞推动着它撞击列克星敦的花心,埋在肠道中的一串跳珠也开始依着不同频率跳动。列克星敦刚倒进嘴里的酒液让这最低功率的亵玩也变得如此可怕,大部分的酒液都受惊地吐回了杯中,列克星敦的淡妆也因此变得狼狈起来。
提督凑到列克星敦脸边,为她细细地擦拭着脸上的酒痕,当然,来到列克星敦脸dan上的很快就不止手帕,还有提督的吐息与**。大庭广众下的接吻,列克星敦倒是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她知道提督对她的情真意切,因此,才会这样*教她……
列克星敦轻易就能从提督的**中品出他的意思,这是她婚后少数几样成长了的能力,即使是最细枝末节的动作,列克星敦也与人存在着默契。打起*神吧,这样的*教很快就要结束了,列克星敦的*神也因为这次接吻带上了些许亮*。
当然,她并不知道,也暂时不想知道,“这样的*教”之后,又会是怎样的*教。提督的**有些急躁,他很想品尝自己,享用自己,但他也很想继续看自己被道*亵玩的窘迫姿态……至少,到最后,肯定是一场欢快泄*的zuo,一想到真正的*bang,身下缓缓震动、伸缩的硅胶造物便黯然失*,只有抱着这样的期待,列克星敦才能打起*神来。
甚至,列克星敦还拧出笑rong,主动对着提督举起了酒杯。gao脚杯轻轻相触,响声清脆,琼浆轻*,红*缓缓张开,列克星敦缓缓地喝下了酒——这次没有提督的恶作剧,至少,她喝完之前没有。
**眯起*睛的列克星敦只看到提督欣赏着自己喝酒的优雅模样,秀mei的下*、直挺的颈脖、*感的锁骨与*球构筑出mei不胜收的曲线。然后,酒液完全进入了列克星敦的口腔,提督这才拨动了兜里的滚*,**的抽送、*珠的跃动有节律地忽快忽慢,仿佛是在为人的mei艳姿态鼓掌一般。
他还是这么*皮…列克星敦看向人的*神里甚至有了一*宠溺,于是,与
人一争gao下的心思涌上她的心*,这次,是她环住了他的脖子。
又软又甜的*吻,然后是一次柔和异常的洗面*,列克星敦用wen柔但不可阻挡的力量将提督的脸按进自己bao*的*脯中,她的呼*平缓,醉人的香味扑鼻,在无数人艳羡饥渴的目光中,把*口的bai腻凝脂全部扑在提督脸上。列克星敦的一举一动,都在全力证明自己尚且游刃有余,当然,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媚香,又使得这次拥抱传递着另一层意思——
她想zuo,很想很想。
换作刚刚告bai成功的提督,他会羞涩地笑笑,回给列克星敦一个浅啄;换作三年前的提督,他会立刻沉醉在这wen柔乡中,迫不及待地拉着列克星敦去开*……但现在的提督,他可是身经百战了,列克星敦的诱惑怎么也不会让他的*教计划有*毫改变。
从列克星敦的*沟陷阱抬起*,提督神秘地笑笑,在她的香*上轻轻一啄,当zuo令人*惑不解的回答。无论如何,他是主人,而列克星敦是**。
手臂*叉,*尖绕缠,气息*织,喝下最后的*杯酒,两人看似*密地走出酒店,丈fu牵起妻子的手看似随意的走着。看着提督古井无波的脸,列克星敦的心里既好奇又紧张,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教……
“这里是……”
心不在焉地听着提督满嘴跑火车,列克星敦佯装镇定地在他身侧亦步亦趋,小*却颤抖着等待下一次**。
“所以,我跟他说……”
列克星敦的脚步一顿,脸*也有了些微不可察的变化。若是有人在附近,细心去听,能从提督有些故意的大声闲谈中听出,他身边的丽人身体里正有什么东西疯狂地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