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了。”
“再没别的办法了吗?仙姑你这么聪明,一定还有办法的。”
林儿却一脸平静,道:“这个尔朱郁德可不比旁人,他们为了一点小利就可以纵火烧人家祖*。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恐怕他们真的会下du手。我不能冒这个险。”
漂女回*看看大家,所有人都是一脸沉默,想是已经商量好了,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
她停了片刻又道:“那户*的事呢?”
林儿道:“还是按计划进行。刚刚和阿兄说了你的计策,他觉得虽然不太光明磊落,但好在并没有伤害到谁。以后我们还说不定真会在长安开家柏堂呢。”
漂女的计策是先引狼入室,再关门打gou。下午等户*来找林儿时,大院之*已然坚壁清野,没有一个人。户*在屋*等了半天,不见人的踪影,只好悻悻地往外走。
刚到门口,正见林儿、木兰和一个参军模样的人走过来。那参军是林儿从州衙借来的。
户*见到林儿,喜道:“女公子,我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林儿讶道:“你等我?zuo什么?”
户*也是一诧:“不是你让我来bang你看看小女的吗?”
林儿奇道:“我让你来看小女?什么小女?你认错人了吧?”
户*完全懵了,可*前的女子端庄秀丽,气质和上午之人完全不同,好像确实又不是同一个人。
林儿见她迟疑,问道:“你趁我家没人,*自进我家,怕是有什么企图吧。”说着径直进了*屋,不多时便故作惊疑状地跑出来,道:“我祖传的一支金钗不见了,是不是被你*了去?”
也不等户*明bai过来,林儿便唤木兰:“搜她的身。”那金钗自然就是漂女故意嫁祸给户*那支,此时正在她身上。木兰闪电般欺近她身,正从她身上搜出那钗来。
这一切自然是zuo给旁边那参军看的。如此人“赃”俱获,户*固然是傻了*,参军则很是机灵地要带户*去衙门。
林儿在那参军耳边小声道:“多谢官差兄了。请转告京兆尹,不要为难这户*,此事暂且保密,我会派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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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三路
傍晚时分,大家都回来了,只有司ma灵寿在一chu紧要位置潜伏,不出意外近两天就能查出兰英三人的关押之所。陶贞宝报告说他奉檀羽之命去柏堂,已经打探出那吴丑的相好*人,打算明天继续行动。
可此时所有的情报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羽、林兄*这两个最核心的成员ma上就要随着尔朱郁德的船只离开长安。
gao长恭道:“师父,还是带上女侠吧,万一……”
檀羽手一拦,“他们只是想让我兄*离开,不阻碍他们的大计。我想只要我们服从,英姊就不会有危险。我不能zuo任何可能威胁英姊sheng命的事。其实你们只要按计划行事,各尽其职,我和林儿即使不在,一样可以打败他们的。”
林儿也道:“兰陵,这里就*给你来坐镇*挥。木兰姊,所有人的安全都由你负责,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有事。”
众人无不凄然,寻阳和仙姬早已哭出声来,漂女也泪*婆娑地拉着林儿的手,叫着:“仙姑,早点回来。”林儿一一握着三姝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脱身的。”
羽、林二人走了,但他们*待的任务还要继续完成。次日一早,木兰去了州衙。陶贞宝带着重金去了蜀云馆,钱当然是刘宝出的。而gao长恭、漂女、韩均、慕利延则摆脱了跟踪,继续在城郊搜索。羽、林一走,似乎那些人也松了一口气,使他们能更加rong易地接近城郊的几个仓库。
木兰在州衙的牢狱中见到了被关押的户*。那户*对长孙抗似乎无zu轻重,被关押了一夜竟没人来探监或者保释。而她显然还没从昨天的意外中恢复过来,见到木兰就开始喊冤:“我是被人诬陷的,官人明察秋毫,一定要为民*作主啊。”
木兰笑道:“冤没冤枉,京兆尹自会秉公断案。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实配合,我自会去向京兆尹求情。可如果你有半句假话,那就只好等着把牢底坐穿了。”那户*本就是寒门来的,哪有什么见识,被这一吓自然是连连点*。
木兰这才唤了一名书记进来,将接下来的问话一一记录,然后开口问道:“你从洛阳到长安开乐户,这千里跋涉,都是谁给你出的川资?”
户*道:“都是鹤觞居的刘bai堕给了我们盘川让我们过来的。沿路都有长安大市长孙掌柜的船和ma车接送,船钱也没要我的。”
“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我们先走陆路后走shui路,从函谷关过来,那时候我记得有好多同行人。”
“这些人你都认得吗?”
“认得的不多,只有在船上相识的那几个,都是和我差不多情况。”
“把他们的名字、住地一一说出来。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加入了长安大市?”
“是。”
“那行市钱是多少?”
“这……我不知道,好像是有人bang我*的。”
“这倒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