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双修功法为应氏补益元气淬炼身心,闻言笑着说道:「你娘快mei至极,这会儿已登极乐,灵儿不必担心,一会儿她自然便会醒来。」
泉灵见过练倾城*女被情郎肏得昏晕过去,却是初次见到**也能这般爽利,见**面*通红身躯轻颤,想及自己方才也差相仿佛便要这般昏*,不由面*羞红凑到彭怜身边依偎过去,却是柔声说道:「以后爹爹也会将灵儿弄得这般快mei至*么……」
彭怜抱住少女肆意怜,双手握住两团硕*托举揉搓,轻声赞叹说道:「这是自然,以后我便是灵儿兄父,自然要让你和你娘一般喜乐!」
「好爹爹……」泉灵身躯敏感颤抖,口中轻呼低叫,身下已然濡*一片。
「灵儿喜欢这般称呼我么?」彭怜心中好奇,一边催动功法一边笑着打趣泉灵。
泉灵面*羞红不已,蚊声说道:「那日看雪晴姐姐她们便是平常也这般称呼爹爹,女儿心里便动了心思,想着也能这般称呼爹爹,算是弥补小时缺憾……」
「其实当日****与爹爹欢好,女儿心里便有这份心思,只是暧昧难明,便连自己也分辨不清,」泉灵羞赧不已,却仍是鼓zu勇气袒*心声,「直到那日随爹爹同访勾栏,这才触动心思有此念想,爹爹若是不喜,女儿以后还叫哥哥才是……」
彭怜轻笑**,「灵儿喜欢,叫什么尽可随意,我与你娘有了fu妻之实,受你叫声『父*』『爹爹』也不算甚么,晴儿姐*我都认了zuo*女,却也不差你一个了!」
「爹爹好不害臊!年ji比我们都小,却这般喜欢zuo人爹爹!」泉灵故意揶揄情郎,说的却是事实。
彭怜年ji便是比之泉灵也要小上半岁,比起雪晴诸女自然相差更大,多日相chu下来,他不但习惯了众女这般称呼,有时自称也要自称「为父」,竟然对此*毫不觉异样。
听见泉灵话语,彭怜不由略显尴尬说道:「彼此情投意合,大家心甘情愿,那便自然而然,没来由害臊什么!」
「嘻嘻!好爹爹!女儿是逗你的……」泉灵嘻嘻一笑,看彭怜兀自运功不休,这才好奇问道:「爹爹wei曾过*,这般忍着岂不难过?若是不嫌,不如再享用一次女儿身子如何?」
彭怜轻笑**,「难过倒不至于,此时运功乃是bang助你娘恢复身子,我新伤初愈,也不能过分纵情,这般*养一二,等灵儿身子康复,我们再行欢好不迟。」
半晌后彭兰收起功法,缓缓抽出硕大阳根,泉灵低*看去,只见那神*饱满浑圆,bang身笔直匀称,上面筋络纵横犹如藤蔓盘绕,光是看着便极其惑人,想及夜里便是此物为自己破瓜,不由心神*漾,喜非常。
不及彭怜示意,泉灵已自然低下*去将神**在嘴里,多日相chu她早已习惯如此,与彭怜心意相通、默契十zu之下,多数时候不需他要求,便会主动上前,或*或*,尽心竭力主动服侍,每每乐在其中,竟是仅仅这般*弄,便能无边喜乐。
练倾城曾言世上有那女子专喜口技,但是口**弄便有强烈快感,有的竟比男欢女还要快活,只是这般奇瑰却非寻常便可遇到,偶有所得皆被视如珍宝一般,等闲难以*落风尘,自然无缘一见。
彭怜情知泉灵并非天*如此,只是诸多因素杂糅,才有她今时今日这般表现,细细思之,不过因为她受宠于****之后,心中卑怯之下突发奇想,主动习练口技;除此之外,彭怜与应氏成*,便与那继父无异,而后一番相chu,彭怜文采武功尽皆出众,而又系出名门,自然引起少女孺慕之情。
有此两者,泉灵又是天赋异禀,竟能深深*入男人阳*而不*毫作呕,两相影响之下,自然便勤加习练有意专注于此。
搬家前两人已无比*近,尤其彭怜伤后无法欢好,皆由泉灵一旁服侍伺候,每每丢*在她口中,便将少女mei得心花怒放,尤其时候喉间酥*肿胀种种异样感觉,更是让她回味无穷。
*见少女这般倾情投入*弄,彭怜不由快意满zu,拉着少女躺下,将*女二人搂在身边,与那泉灵又窃窃*语良久,这才心满意zu一同入眠。
如此喜乐满zu,一觉便到天亮,阵阵*鸣声中,彭怜却被*意憋醒,正要张口呼唤翠竹取来*壶,睁*看时,却见应氏匍匐胯下,张口*着半软阳根。
彭怜莫名其妙,却听泉灵一旁笑道:「爹爹醒了?娘*听女儿说起青楼女子肯为客人*咽晨*,她说既然自称青楼姐儿,总要实至名归才好……」
「爹爹若是有*,不妨便在我们*女口中……」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