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
钟,女人抬起*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
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里发着淡灰*的微光。男人翻下石床,
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mei的身
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
别细,应该没有赘*,不像是已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xuesheng;男的身材
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
不知是哪位xuesheng*儿又被怪蜀黍*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
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分开成一个大大的
「V」字*形状,大*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zu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
的gan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埋在女人bai花
花的双*之间,猫*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响,女人开始在
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的*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低微颤动的音*
里,夹杂着快活的音*。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着心的bangbang糖,看样子非要把
bangbang糖*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
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gaogao的帐篷,馨儿双*紧紧地夹在我
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我喉咙gan燥得像要出火
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个不休,我的双*经过这将近五圈的
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
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睛
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
放在肩上,扶着双*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