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块啊?”
卢景仔细看了片刻,然后点了点*。
程宗扬扭*道:“四哥!四哥!你来掌掌*。”
室后的*影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斯明信走过来,看着玉牌,忽然伸手将一字排开的玉牌重新排列,第一排三枚,第二排两枚,中间空缺,第三排两枚,同样空了一块。
程宗扬摸着下*道:“这像个门字。下边再补一块的话,像个口字。”
斯明信道:“玉璧。”
“玉璧?你是不是说那种圆的,像碟子,中间有个*的?可它是方的啊。”
“切下来的。”
程宗扬一怔,再看玉牌边缘,果然像是用利刃切割出来的。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幅画面:一整块质地*mei,价值连城的玉璧,被人*bao地剁成八块大小相等的方形玉牌,只为了在上面刻他那笔臭字。剩余的部分,都被那鸟人当成下多余的脚料丢弃了。
bao殄天物也该有个限度啊!这么糟蹋东西,活该他被雷劈!
程宗扬拿起一块玉牌,藉着炉火一边端详,一边嘀咕道:“这么好的玉,不会是和氏璧吧?说起来了,和氏璧是圆的,怎么能刻成四方形的传guo玉玺?不会也是这么*切出来的吧?”
卢景仰脸想了想,“没听说过。”
“汉guo的传guo玉玺不是和氏璧改的吗?”
程宗扬说着,不由sheng出一*好奇,传guo玉玺从秦始皇一直到五代,传了一千多年,后来失传了。究竟什么样,众说纷纭,现在说不定自己有机会**目睹,想想还有点激动。给天子掌玺的是谁来着?好像是*瑗?改天找机会看一*,也算是没bai来汉guo一趟,要是能顺走的话……
卢景伸手在他*前晃了晃,“醒醒哎。”
程宗扬回过神来,他擦了把口shui,然后正rong道:“我还发现了一条线索!”
他*着玉牌道:“你们看,前面四chu的关键字都隐藏在地名*,而后面三chu都与地名本身无关,线索分别来自碑刻、文字和匾额。如果符合这条规律的话,那个‘不’字应该也是类似情况。”
卢景看了一会儿,“有可能啊。”
“既然严老*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