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笑着把一个口塞球塞进杨洋的嘴里扣好,蒙上双*,“等下啊,我去你家转一圈。”
说完,不顾杨洋绝望的哭啼,拿起手袋关上*门走了。
15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想到要来招惹这个大姐姐。如果我不来,岂不没有这么多事?
什么都看不见……我扭动手腕,虽然没有绳索紧缚,但是手铐其实人力可以打开的?
徒劳的扭动几下,我放弃挣扎,倒在床上隐隐抽泣。
许久,我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取下我的*罩和口球。
“小杨洋,重见光明的感觉很不错吧,再坚持一会,你就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当然前提是你能凭你自己的力量走回你的*间,打开门,拿到手铐钥匙,再打开手铐。”姐姐笑眯眯地说。
哼,这坏女人,一肚子坏shui,我才不理她。
“你听好了,”姐姐认真地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都是你解开束缚的关键。”
没办法,我只好竖起耳朵认真听。
“门钥匙在门锁上,你走回家后,可以直接打开门进去。相信你即使是反手也能打开,不过你要小心,如果你把钥匙弄掉在地,你要自己去摸索钥匙孔啊。
“手铐钥匙我挂在阳tai的晾衣杆上,离地大约1米8,你伸手就能够到,哦,我忘了你的手被捆着,不过串钥匙的绳子打的是个活结,你只要一拉它就下来了。你可以用什么杆子去够。至于用什么杆子,你自己回家慢慢想办法吧。好了,该*代的*代完了。”
等等,她为什么不说最关键的贞*裤钥匙?我急道:“那……那把钥匙呢?”
“什么钥匙?”姐姐故意装傻。
“贞*裤的!”我不顾羞耻,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喏,在这。”姐姐说着,拿出一根穿着小钥匙的线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把绳圈收短,让它如项链一般挂在我*前,不会掉出去,除非解开绳圈,“就让你带着最想要的钥匙回家解手铐吧,哈哈,如果你被坏人看到了,原来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可他只要发现钥匙,你的小圣地可就不保了啊。”
“啊,姐姐你真坏!”我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不哭,喝点shui回家吧,对了,现在是半夜两点,离天亮只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你如果三个小时进不了家门,就会被路人围观啊。嗯,你就穿着这件衣服走好了,天黑,你黑*的上衣*袜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下面就什么也不要穿了,反正这衣服比较大,遮上要害就行。”姐姐笑着拿过杯子,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三个小时,两公里,我穿着十公分不止的gao跟鞋,还紧缚全身,连裤子裙子也不穿,只有一件T恤,比超短裙还要bao*……shui杯?
我警惕地问:“杯子里是什么shui?”
姐姐瞪了我一*:“你喝不喝。”
“我喝。”嗓子渴得都快冒烟了,我忙叫道,心里却想,她都把我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在shui里下药吗?
姐姐让我把*靠在她身上,端起杯子喂我,杯子里的shui好像有点粘稠,味道也有鞋腥臭,我还没来得及多想,杯子里的shui已经灌到我嘴里。
哇,这是什么啊,又涩又苦,我刚想吐,姐姐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抓过一张胶布,贴在我嘴上。
“嗯嗯?嗯?”我嘴里*着满满一口不知什么东西的shui,吐不出去,又不敢咽下去,只好哼哼地表示不满。
“**在说shui好喝吗?肯定很有滋味了,这是**刚才gao*泄出来的*shui啊!“姐姐开心地笑道,“我在给你戴一个口罩,这样别人看到也不会起疑心了。”
什么,她竟然喂我那种东西,那是人喝的吗?*shui在口中*淌,**毫无遮掩地浸泡在shui中,我只觉一阵恶心,登时想吐,无奈嘴*被胶布封*,只好不明不bai的*在口中。
天哪,我居然要一直*着自己的*shui双手反绑半*着身体走三个小时吗?
16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林月想。她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张张传到电脑上欣赏,刚才还不忘拍摄下几段杨洋自缚的短视频。
天渐渐地亮起来,林月揉揉红肿的双*,看看表,快5点了,现在杨洋该到家了吧,她还不知道自己设下了一个怎么样的圈套,正等着她往里面跳呢。
林月本来还想给杨洋增加点难度,比如*上连个绳子,把手捆成后手什么的,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些更勐的料,留到以后慢慢使出来吧。
林月穿好衣服,洗把脸,拿起半夜那会找强哥新配的杨洋*门钥匙,向杨洋家走去。
等杨洋发现中了圈套,一定手zu无措,无计可施,到时林月正好有场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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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在嘴**混上唾液,味道变得奇丑无比,令我喘不上气,一个劲地反胃。
这他*谁想出来的损招,叫她这辈子受尽绳索*待,动弹不得,*罢不能。
一路上我躲躲藏藏,但是gao跟鞋的踏声在寂静的夜晚zuzu传出去半条街,没自缚夜行过的人是没法想像出那种恐怖。
一方面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一方面又想快点摆脱困境,而另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是在想半条街的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