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点发烧,同时也充满愤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过是我养的司机,你有什么权利搅入我的sheng活,我讨厌你!”这已经是我能骂出最伤人的话了,谁知道洛风听到却只是哼了一声,脚下一踩油门,车顿时飞飚提速,我被贯力向后摔去,狠狠弹在身后的座椅垫上。
“坐好了!”他带着嘲讽的表情斜*看了我一*。
“说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我停车,相信你也不会下去吧?”他脸上洋溢着令人憎恶的得意神情。
我明bai他的意思,在这辆狭小拥ji的车厢里我主*不了行驶的方向,如果我还有一点勇气来主*自己的话,我只能选择离开。
“停车!”我听到我的声音很刺耳。
洛风以比我还刺耳十倍的刹车声结束了我们的滑行轨迹,他稍感意外地看了我一*,我咬牙对他说:“明天早晨!明天早晨去财务部领工资吧,然后你给我滚!”说完挪出车,*泪就掉了出来。
洛风毫不在乎,一甩门,继续向前驶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包、手提电话都已失落在车上,真是又沮丧又无奈,一个人哭了好半天。短短不到两天功fu,洛风已经几次让我哭了。
洛风停车的地方刚好是一个破旧的长途车站,简陋而窄小,仅供附近的居民搭车用。我想,还不算太糟吧,如果我幸运的话,也许会有好心的便车bang忙。
野外的黄昏,天空被染红的斑驳云层忧伤而凄mei,树杈们低矮、参差、颓废地散落在原野里,目送着gao速公路上的车来车往,偶尔也会有低飞的鸽子划破宁静,给没落的秋日留下一曲悠扬。
站在锈迹斑斑锈迹斑斑的金属管搭砌而成的公*车站,我远望逐渐暗沉的署*,耳边空明通透的风声令人心绪难平,卷起阵阵涟*,身后的候车椅上还积着前日的冷雨,混浊粘稠,我只好站着,默默等待归去。
没有一辆哪怕是货车听在我面前!我又冻又饿。
我很担心,在gao速公路上是否会有个好心人允许我搭车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疾驰过去,风变得冰冷刺骨,原野在蛇行蜿蜒的gao速公路上被浓雾笼罩的路灯旁默默战栗,我心里开始焦虑不安了,如果洛风不回来接我,而又没有运气碰上顺风车的话,今夜可就难过了!我把两边衣领攥在一起,伸长脖子翘首盼着那辆雪红*的本田出现在我面前。
焦急和恐惧*替着在*口拥ji,让我感到发冷。
时间过得很快,夜已黑透,车越来越少,四野之*都变得出奇安静,这时候,我看见一辆车在我面前飞速打了个转,停在我的身边,我呵着自己僵*的手*,那不正是自己那辆*红*的本田车吗!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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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木呆呆看着一个gao大的身影从车里走了出来,接着他踱着漫步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来,象抱起一床棉被,轻松随意,我仅仅象征*挣扎几下就无力地垂下冰凉的胳膊,任由他抱着我走向车门,然后象扔包里般将我扔在后座上。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我家门口。
洛风从车座里把我捞出来,托在臂湾里,体wen在*膛上毫无遮挡,从我的胳膊向全身散发着wen暖,我此刻早已没有了抵抗的勇气,我真的说不清自己究竟怎么了,*睁睁看着自己娇弱无力地身躯顺从无助,软绵绵躺在他臂湾里象一滩泥,洛风在门口多余花掉点功fu,他边抱着我边倒腾着从我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再一脚把门合上,他随手把包撂在地板上,毫不犹豫向楼上的卧*走去。我*木地zuo不出任何决定,我甚至在想,也许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么一天吧,把自己象一盆脏shui那样一甩手就泼出去,痛快淋漓地放弃层层被莫名的抵触感包里在深chu的那份挣扎,我真有点虚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勇气从洛风怀里挣扎开,我终于知道自己在洛风霸道的挟制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十年了!被压抑十年的寡居sheng活对人是一种摧残,把我mei丽晶莹的羞耻心扭曲地不成比例。
洛风把我丢在床垫上,从脚上一把拉掉鞋子,我轻轻抽搐了一下,心再次抽紧,恐慌地看着洛风,洛风也看着我,我在那一霎那似乎在他*里看到了嘲讽和讥笑,但我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已经负担不起我zuo任何奢侈的反抗,因为我*心深chu充满某种期待,它zu以令我所有似乎gao不可攀的伪装都无济于事,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它让我抵御不了渗入肺腑的耻*,那种羞耻感会*碎我最后一点点自尊心,让我无地自rong。
洛风弯腰俯视着我,我被他看得脸上发烫,那种*神*视得我无chu躲藏,他的脸离我是那么近,使得他鼻息*重熏人的烟草味道扑在我脸上,鼻腔里,让我不由得呼*加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怪异极了,因为紧张而僵*的身体甚至开始发抖,我发现我怕洛风,说不清怕他什么,那种怕是发自*心的恐惧,是一种自己全部隐*都被他赤**剥开的惊恐。接着他开始解我外套的扣子,他动作很慢,手*动的幅度缓慢仔细,因此我那件米黄*西装外套悄无声息地被分到两边,*出包在里面的真*文*,他用食*一点一点挑开外套,又轻轻用手掌抚摸着我*满柔软的**,被真*文*掩盖之下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