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出去,甚至柳月蛾知道,那个一直看着的所谓师尊绝对能够听到,但是柳月蛾也明bai,这样能bang助苟㐬提升*教进度的事,那位肯定乐见其成。
柳月弦也僵住了,实际上、她现在只是因为恐惧与痛苦而委屈求全,依旧想着等到家中力量到来,就能偿还这份屈*,可如果真如姐姐所说,那么就意味着,至少要昭告到天下行走那个层次的存在到来,才有可能真正的拿下这两个贼人。
柳月蛾瞪了她一*,又跪回到苟㐬身边,低声说,“主人,已经好了。”
苟㐬已经盘*坐了下来,他微笑地看着柳月蛾,“你们**完毕了?”
“是的,主人。”柳月蛾的*埋得更低,她诚恳地说,“月弦她已经深刻地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zuo您的胯下*gou,让您玩得尽兴。”
“哦,是吗?”苟㐬又看着柳月弦。
“是、是的,主、主人。”只见柳月弦xue着姐姐那讨好的笑rong,结结**地说道,只是因为苟㐬命令她站着,不然她也跪了下来。
“那你站过来。”
听从着命令,柳月弦站到了苟㐬的面前。
“张开*。”
无师自通的,她张开大*,挺着股间,半蹲而下,zuo出了像是半蹲踞一般的姿势。
苟㐬微笑着抬手,直接在她的**上摩挲着,拨弄着那稀疏的*毛,“我不是很喜欢你这些*毛。”
听到苟㐬的话语,柳月弦回忆起了刚刚他*shengsheng拔下*毛的那股刺痛,连忙开口说道,“对、对不起,我会把它们刮掉的。”
而苟㐬又捏住了一簇*毛,感受到了下体的拖拽感,柳月弦一阵紧张。
“这叫*毛。”苟㐬语重心长地纠正着。
“是、是的,我会把*毛都刮掉的。”柳月弦xue习着以前根本不会了解的下*词汇。
而苟㐬笑rong和煦,“不,不用刮,你把它们都拔掉吧。”
“呃……”柳月弦一时语塞,她的目光飘向自己的姐姐,但柳月蛾偏过*,不去看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身下,看着苟㐬始终保持着那副微笑,甚至歪歪*,似乎在疑惑于她为什么还不动。
所以柳月弦咬着牙用力,随着一股刺痛传来,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拔下了*chu的毛发。
比起被拳*砸在腹部,这样没有那么痛,她只能这么聊以自wei的想,然后在苟㐬的注视下、继续拔着自己*chu的毛发。
——*教完成了么?如成。一个自bao自弃、一个审时度势,都只是在表面上的臣服罢了。虽然把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也还有着底线不可突破。是什么?家族么?
苟㐬一边看着柳月弦自己折磨自己,一边思考着如何彻底征服她们的*心,同时也在深深地感慨着。
——人果然是最为双标的一种sheng物,明明自己就有着不可突破的底线,现在却又要去侵犯他人的底线,但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所想要的仅仅只是活下去罢了,但却总是这样,意外突如其至,然后将脆弱的sheng命结束。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拥有了第二次的机会,拥有了能够在意外中保存自己的机会。
能够感受到腹中的火在燃烧,那个正在*动的东西,名为力量。
——所以,为了我能够活下去。
苟㐬将柳月蛾揽在怀中,一手在她的腰间揉动着,感受着切实能够摸到的bai*肌肤,那属于女子的shui润让他不释手,然后手向上游去,握住了她一手可握的玉*,挑弄着她逐渐*起的**,他悠然地看着柳月弦哭着将自己*chu的毛发一簇簇拔完。
——就请你们落入深渊吧。
“啪”的一*掌拍在了柳月蛾的翘*上,却只能看到一点点的*波,苟㐬有些扫兴,放开了她,“去给你的**治疗吧。”
柳月蛾就蹲在了她**的胯间,心疼地看着满是*点的**,用自己的灵力轻柔的包裹着细小的伤口,一点点的弥补着创伤。
而苟㐬站了起来,掐住了柳月弦的脖子,*悉的窒息感包裹住她,她委屈的看着苟㐬,脸上挂着泪痕。
苟㐬摸摸下*,放开手,命令道,“跪下。”
柳月弦连忙跪下,只是柳月蛾还在她的胯间蹲着,为了让自己的**完成命令,于是她躺了下来,这样一来,柳月弦就正好骑在柳月蛾的身上,跪坐在地。
苟㐬比了一下gao度,此时柳月弦的*正好对准他的小腹,一*掌拍在她那比柳月蛾大了一个层次的*子上,这次晃动的*波更明显了一些,“再低一些。”
柳月弦顺从的压低腰身,把*放到了他的胯下。
这次gao度合适了,苟㐬就上前,抓着柳月弦的*发*迫她仰起脸,然后就一pi股坐了上去。
感受着身下座椅的舒适,苟㐬扭了扭腰,让自己的pi股*恰好对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