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到底要羞*我到什幺时候……已经,已经不要再浣肠了!」
「不要的话,就赶快拉出来吧,夏子。来吧,放松点。」
冷二执拗,要夏子赶快输掉比赛,扭转着嘴管,深深的塞了进去。
「冷二,你在那啰唆些什幺。在说些什幺废话,不要给我影响比赛喔。」手上拿着巨大的玻璃筒,舟山吼着。
「我,我没有说什幺奇怪的话啊。」
冷二惊慌失措的离开了夏子的身边。
舟山开始缓慢的压下了bang浦。混合甘油原液和醋的强烈的药液,从橡胶管*出,分成两股的分别的抵达了真树子和夏子的肠管。
「啊啊!啊……」
从真树子和夏子的嘴里同时的发出了悲鸣。
「啊啊,啊啊!」
「呵呵呵,这是多幺妖艳的声音啊。」舟山**般的说。
漂亮而且*感的的两对双*,像sheng出尾*般的从橡皮管*入药液的光景,令人无法忍受。舟山一边gao兴的期待着,一边缓慢的压着bang浦。
但是,不论是真树子或是夏子,都受到了*bao的奔*在肠管里形成漩涡般的冲击。因为被缓慢的注入,强烈的药液的作用变的更加激烈的刺激。
「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
夏子被掂着脚吊起的*体曲扭的挣扎着,发出了一阵长长的悲鸣。夏子浣肠的经验还很短,而且,从一早已经不知道被冷二浣肠责罚了几次的肠管已经变的非常的敏感。因此混合甘油原液和醋的药液变的更加的刺激。
「好,好难受啊!……这样子浣肠好难受!呜呜……」
跟被冷二浣肠完全不能比较。肠里咕咕的zuo响,好像要被药液撕裂。夏子紧绷和bai皙的肌肤,早已黏答答的布满了汗shui。
「好,好痛苦!……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
「呵呵呵,这幺mei好的pi股,再讨厌也得要。痛苦的话,就哭吧。」
舟山一边欣赏着夏子那香汗淋漓的*着药液的*体,一边更加使劲的继续压着。
与继续苦闷的哭泣着的夏子相反,真树子则是咬着嘴*拼命的忍耐着。
「呜!呜呜!……」
「怎幺啦,真树子。不继续发出mei妙的声音吗?还是因为被浣肠太gao兴所以发不出声音了。」
舟山大笑的戏弄着真树子。
和夏子激烈的苦闷哭泣比较,真树子只低着***,从背筋到双*不停的哆嗦的震动着。偶尔,像是已经无法忍耐似的,弯着腰*晃着。
「呜呜!赶快结束吧……」
「还早勒,好东西要慢慢的来。」舟山低声的说。
「啊啊,可以饶了我吧!……好,好痛苦!」
夏子再度的发出了悲痛的声音。
果然有经验上的差别,虽然真树子和夏子的*体上都被黏答答的汗shui濡*了,夏子身上的汗shui随着身体的挣扎被洒落在地上,黑*的秀发*淋淋的黏在脸上。
像是在享受着两位mei女苦闷的景*,舟山继续使劲的压着bang浦。已经压出了五,六百CC的强烈的药液。
「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肚子要烧起来了!」
夏子这样哭泣的喊叫时,真树子也,
「可以饶了我吧……」的发出了苦闷的**。
这是又令人羞耻,又令人发狂的责罚。再怎幺样也没办法维持不动。双*忘我的颤抖着,pi股像是长了橡胶管的尾*扭曲着。
已经各别的被注入了五百CC。
「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嗯!」
「求,求求你,饶了我吧……要,要忍不住了。好,好难受……」
夏子和真树子因为被悽惨的浣肠chu罚,所展现出来的苦闷的妖态,完全的不分上下。如果要说哭泣着喊叫的夏子是深红的蔷薇的话,那真树子就是拼命忍耐着bao风雨的bai百合。
「怎样啊,冷二,很bang的景*吧。像这幺mei好的两个女人,同时被浣肠责罚而哭泣的图画是很少见的喔。」
虽然舟山这幺说着,但是冷二也只能在一旁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着*的看着。*睛异常的充*,狂*的呼*着。
「啊啊!……呜!……呜!呜咕咕!……」
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在哭泣的夏子,突然的停住了。
被悽惨的浣肠责罚,果然先忍不住的是浣肠经验还很浅的夏子。
「呜呜!呜呜……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已经,已经要出来了!」
肠管激烈的蠕动透过了橡胶管,传到了舟山压着bang浦的手。
夏子的双*哆嗦的痉挛着,橡胶管跟随着跳跃,像玉一般的汗shui四chu的散洒着。
「呜呜!呜!要出来了……」
「浣肠还没结束不能拉出来喔,夏子。」
「可是,已经忍不……呜!呜咕咕……出来了,要出来了,不行了!……」
夏子原本绯红,布满汗shui的mei丽脸孔,突然的变的苍bai,发出好像要*去的声音。
「还有一百CC,再忍耐一点。」
舟山把剩下的两百CC一口气注入。夏子和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