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的全部注入吧!」
「呵呵呵,这样子缓慢的注入,不够舒服吗?」
已经没有力气去在乎冷二恶意的言语,真树子用力的点*了。
已经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还有一半还没被注入。像这样闷烧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令人感到十分的焦急。
「求,求求你!」
「呵呵呵,川口那家伙可是在*看喔。像这样完全让他看到你牝畜的本*不会觉的羞耻吗?」
因为冷二的话,想起了川口现在正在窥视中,但是,理*和羞耻,已经无法控制住狂*的情*了。
「再更强一点……再更多一点进来……」
「呵呵呵,真是拿你这匹牝畜没办法。」
「不,不要光只是浣肠……前面也……也玩弄一下前面吧!」
真树子对自己在讲些什幺,恐怕也已经不知道了。
「让,让我gao*吧……求求你,一次,一次gao*就好……变的好奇怪了啊!」
「再忍耐一下。想要gao*,却又不让你gao*。这样的焦急才会让女人展现出最mei妙的滋味啊,呵呵呵。浣肠结束后,我ma上就会来肏你的pi*的。到时候那滋味一定很bang的啊。」
「怎,怎幺这样……不要欺负人了,让我gao*吧!」
无论再怎幺的哀求也没用。
虽然冷二不时会稍微的*动一下假阳*,但是对平息那恼人的*火毫不管用,反而只煽风点火的到达绝*边界,让真树子更加的沦陷在官能的漩涡。令人焦急的浣肠就这样慢慢的继续下去。
「呵呵呵,ma上就会进入你的pi*了,现在就这样苦闷的忍耐吧。」
「不,不要……」真树子一边扭动着腰一边的哭着。
「现在就要gao*啊……感觉,感觉变的好奇怪啊!现在,现在就zuo吧!」
「还有300CC勒。再忍耐点啊,呵呵呵。如果想要早点gao*的话,就求我用你的pi*吧。」
这样的问其实目的是要让川口听到,冷二继续执拗的勒索着真树子。
「啊啊!冷二先sheng!侵犯我吧……侵犯真树子的pi*吧!」
忍耐不住的真树子,悲痛的嘶喊着。
「呵呵呵,再说一次。」
「来,来侵犯真树子的pi*吧!求求你,pi*……」真树子不停的喊叫着。
「没错,就像这样大声的说。再继续的说下去。」
冷二兴奋的大叫着,用力压着bang浦,剩下的150CC,一口气的被注入。
「快,快侵犯pi*……咿!咿!去了,要去了!……咿咿!」
大量药液急速的*入,真树子就像是被淋浴在男*里,瞬间的到达了绝*。
欢悦和悲鸣声混杂在一起的从嘴里溢出,翻着bai*,上半身激烈的向后弓起,不停的颤抖的痉挛着。
「这bai痴,还没到时候啊!」
赶紧的拔出了浣肠器,冷二猛然的袭击着。紧紧的压住真树子的腰身,以*门为目标一口气的贯穿。
紧缩的*门像是黏吱吱的作响。强壮的*bang一口气扑哧的穿过。
「咿!咿!……要去了!……要去了!……」
从真树子的嘴*里喷出了悲鸣声,一直持续着无法停止。
(6)
仅仅睡了三个小时左右,冷二第二天一大早就张开*睛。计画自己一个人外出。
还在被子里的真树子,手还被捆绑在身后,像*了一般的沉睡着。
虽然留下真树子一人也不担心会逃跑,但是为了预防万一,冷二还是把真树子的脚捆起来。
接着冷二就走下一楼,站在店里*看川口的*间。
川口因为昨夜*窥时过度的疲劳,正在打呼的睡觉。
出了店外,睡眠不zu的身体就太阳照晒着。*也感到剧痛。
「呵呵呵,有点玩的过度了。」
冷二嘟哝着,戴上了太阳*镜。开车朝往东京gao岗的住宅区了。
此时,有个人正从店里的窗户目不转睛的看着冷二离开。这个人是川口。川口在冷二*窥时,其实是假装睡着的。
*看到那不敢相信会在这世界上出现的,妖*倒错的世界,一直到黎明,之后一直无法入眠。看见了那用假阳*责罚时的浣肠,**的冲击般的光景,真树子的*体被烙印在脑海里无法驱离。
(畜sheng,琴野真树子吗……即使一次也行,让我有个机会好好的疼那个mei人。)
还年轻的川口一直无法平静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冷二确实是开车外出了,**真树子的*望急速的膨鼓了起来。
(冷二出去了。趁现在这个机会……稍微的……)
川口的双脚不自主的,朝着二楼真树子的*间走去。
悄悄的推开了袄门,真树子的身体在被子里横躺着,还在深眠中。川口一边压仰着急速跳动的心脏,一边慢慢让手伸往被子。安静的把被子掀开。
只敢从吧tai里和袄门的*隙中*看的真树子的*体就横躺在*前。一*不挂的全*,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和脚踝被绑住的姿态,侧躺在垫被上。
川口感觉到刺激的快感在脊背上扩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