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骑在,或者说坐在我脸上了”
“连这个她都拍了照俯视角的黎塞留,不要找了,真的没有”
“她跪在墙边,告诉我,要想烧掉罪证的话,就要我拽住她的双ma尾后入而且一直到她晕掉之前都不能减速”
“你知道的,黎塞留现在已经没有照片了”
肠*再一次绞紧。
这也令他更为恼火。
而他,也像是重现昨天的情景一般,握住妻子纤细的手腕向后拉去,身下也愈发加速,*细长短与黎塞留小臂相当的巨根在极端紧致的*道中往来冲突,全根没入,再拔出至只剩**在*,将粘稠的肠液与嫣红的**都带着外翻出来,眨*间又裹挟着巨根被强*刺回
“我刚把霞飞肏晕,本来以为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你就把布雷斯特放了进来!”
翘着**婉转承欢的黎塞留早已两*泛bai,才被*挥官塞回小口的**变本加厉地耷拉出来,软软贴在一边,淌出一道晶莹的涎液,而*前那两团算不上多大的柔软,此刻也因为失去了*挥官手*的制约而随着**的节奏而飞舞起来,可没过多久,连纤腰都被肏软了的红衣主教就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床上,身下那并wei受到什么直接刺激的**更是如喷泉般抽搐着涌起清*。
“她*我把她压在墙上肏,两*缠着我的腰,从*到尾脚都没有沾地!稍微慢一点,还要拿脚跟砸我pi股!”
“你!黎塞留!你就在墙另一*听着!”
*bang再一次刺入**最深chu,忽地剧烈挺动几下。
gao亢的**几乎要掀翻**。
黎塞留无力地扭过*,与丈fu慢慢*吻着。
同时,享受着肠**的饱满与滚烫。
在即将步入寒冬的如今,这确实是一份*人的wen度。
2.7
原本**的*蕾已经被染成纯bai,红衣主教努力收紧着*门,*蕾如一张小嘴般痉挛颤动、缓缓开合着着,却只是令一大股一大股的浓郁bai浊从肠*中涌出,顺着肥mei的*户和大*肆意*淌:*挥官*bang如此雄武,被这么猛烈地肏gan一顿**,即使是舰娘的体质,也需要至少几十分钟才能恢复如初,重回拿连一支小*都难以塞入的状态。
她忘我地*舐着丈fu*bang上遍布的bai灼,像是*吃着一根牛*冰gun:**之后,余威不减的*挥官并wei拔出*bang,而是借着*液的进一步润滑而在**中又肏gan了数百下之多,直至黎塞留的**已经近乎悲鸣,这才昂扬这已经重新挺立起来的*bang拍到她*边。
或许这便是黎塞留这个红*主教那变态*fu癖好的由来:只有他肏翻舰娘的情况,而在以往的**之中,从没有舰娘榨gan他的时候:无论舰娘有多少人,即使他已疲倦到睁不开*,那根*bang也依然挺立——至于疲倦到睁不开*这种事,只要给他喂一点“幸运汁液”,他很快就会打起*神来的。
而让舰娘打起*神来的方法也同样简单:就像黎塞留正在zuo的这样。
十*相扣,两*相*,fu妻两人又开始了新一*的缠绵。
2.8
“*挥官·,可以,可以先拔出来吗?·*,*到其他地方·”
**又一次狠狠撞上娇*的子*口,蓄势待发的巨*却陷入了停滞,他轻吻着妻子的薄*,慢慢向后退去。
“*的·,答应,答应我·”
“嗯”
大概是又想*到**里吧
真是的就这么喜欢pi*被*坏的感觉吗
他再次为自己对妻子的轻信付出了代价。
炙热的*bang已经被冰冷的贞*带束缚住,他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在舰娘的力量面前却仿佛螳臂当车般可笑。
他被轻而易举地制服,随后,黎塞留便拿出了今天的新玩*。
“*挥官,你刚刚,·刚刚答应我的,要*到别的地方·”
纤细而坚*的毛刷在ma*chu扫过,他拼命挣扎着,却挣不开她的压制,而每当喉中传出沉痛的**、承受即将到达极限时,黎塞留又会恰到好chu地收回这份刺激,甚至环住冠状沟紧紧握住,令即将破关而出的*液*shengsheng憋回去。
全部的意识都已经被身体本能集中在了那求而不得的**之中,过量的痛苦几乎要烧坏他的神经。
“唔唔”
那条被伴尔维的液与黎塞留的**浸润了一遍又一遍的小*裤,此刻已经被塞到了他的嘴里,阻碍了他全部的分辨。
黎塞留满意地拍了拍手,压在还在*挥官不停颤抖着的肩膀上,小口轻咬住他的耳垂,*间捏着钥匙,在他*前两只**不断打转,冰凉*糙的钥匙尖端划过他*晕上那些微小的颗粒,引出他一阵阵急促的呼*。
“*的·,你最好了”
纤*撬开他的*,*漉漉的*裤终于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把小小的钥匙。
“去找让*尔吧求求你了,*的·”
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能让黎塞留满意。
而这荒唐的开始,仅仅是前天,她要他去找敦刻尔克,喝一杯用液沏成的咖啡
他和善良的敦刻尔克串通好了,度过了一个愉快而轻松的下午,却没有注意到门外苦苦等待的黎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