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zu,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zuo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没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密的chu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酥、*、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又怕,
是
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仙**,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深渊,任那邓英瑜*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