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终于
抱住了兔儿的大*。晴香拼命挣脱,不料一连串清脆的哨声从毛绒绒的小尾*中
迸出,不偏不倚对着梦芸的gou鼻子飘去。
天哪,晴香在放pi——她急得承不住气了!梦芸显然没料到猎物还有此等损
招,被打了个正着,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给她灌过,淡淡的臊气中掺
着沐浴*的香,成了很特别的味道。都知道黄鼠狼遇到敌害会排出du气,可小bai
兔何时也xue会了这种伎俩?
「ごめんなさい、お腹痛いから……」晴香辩解着,我还是把这恶意犯规的
pi股抽得啪啪作响,作为惩罚。
「好好揍她,我去个上厕所哦。」梦芸起身向屋里走去。
我抓住绳子,软磨*缠,用微笑和*吻让gougou重新趴下,牵到一颗小树旁:
「就地解决吧。」
「你真把我当gou啦?不行!」梦芸挣脱我的掌控,愤愤地冲回家中。
第八节 **的蓄谋
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刚*追随,小兔衔住了我的裤管,楚楚可怜的
*神恳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个pi引起的?我心里骂着,却抚摸起兔子被打红的
光腚。晴香**下体,又**小树,征求我的意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欣wei
一笑,她立刻爬到*定地点,自觉地抬起了右*,膝盖靠着树gan。这正是我想欣
赏的姿势!
「咻……」一注强劲的shui*从身体下端喷*而出,笔直浇在树gan上,溅起晶
莹无数。她仿佛是shuizuo的sheng物,那种液体永远也释放不完,shui*坚挺了几十秒后
才慢慢疲软,垂落下来。树皮和草坪已被浇透,大**侧*淌的小溪*润了兔儿
的zu套。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又开始*气了。*不懂,这家伙是
pi*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纯正的fu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お兄ちゃん……*ウンチしたい……間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
ください!」
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
的急速飞出,晴香的*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
一手**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翻jiang倒海。终于,「噗噗」的响pi夹杂
着黄褐*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shui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
浊气。mei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
复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来。超萌系的宠
物*教就这么被*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
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一个药瓶引起了
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
shui泡糊的标签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sheng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
她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bang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
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hu*切换频道。当我
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里的蓄谋——zuo好饭后,她用假阳*
*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ji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妳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rong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
要让她好看。」
「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
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rong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sheng。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
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已暗,一个bai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是犯了错的小动
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sheng怜。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
身的污垢。臂膀和pi股上鼓起了好几块*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
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bai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
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
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搏决赛,两个*壮的大姐*在tai上扭打
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guo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
ji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的女将,牢牢占据着上
风。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放光,朱*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
只能憋着。
*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
「哟西妳*!」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是ji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