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转过去上身趴在厨*的*作tai上伏下身,向后面抬起了pi股,「……来啊,
gan我,来啊!……」我喊着,终于边喊边哭了起来,「……gan我啊,你不是想gan
我吗?」
这时,我的儿子,在我的哭喊声中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在我浑浑噩噩的状
态中,他竟然真的从后面再次把他那根东西*进了我的体*。
世界真的毁*了。
随着那根东西再一次的进入,我立刻停止了哭喊。
*前发sheng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不是梦境。
我的心已经碎了一地,我的尊严已经被儿子撕得面目全非。在绝望和*痹的
痛苦中我安静下来,一声不吭,上身趴在*作tai上让自己努力地站着,任那个已
经陌sheng的孩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将他那根东西在我的*道里捣送。
在绝望里,我像一个*人一样*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反抗,任由他肏,
一动不动。
抽,*,抽,*
这一次儿子zuo的时间竟然很长,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男孩胯部撞在我pi股上
竟然发出呯呯的声音,我被他撞得身体前后晃动。
我已经不再是我,逃避了二十年好rong易积累起的那点尊严再次彻底破*。
是的,我是一个*女人,既然没有勇气自*就要接受现实。其实我早该自*
了,不是两天前,而是二十年前。
此时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声不吭使儿子放下了包袱,他竟然在耸动下身的同时伸手到前面去玩我
*下垂着晃动的**。
我的脸通红,张着嘴,没有再咬嘴*,双臂用了最大的力撑着身体来抵抗来
自后面的撞击,被撞地身体一次次前倾,两**软的站不住了,更低地伏下身去。
儿子在我*去一样的趴在那里时站在后面gan了我近十分钟,然后*在了我体
*。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痉挛的*道里强力的**。
这是他对我所zuo的第二次。
结束后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冲出家门。我跑过宽阔的大街,不顾红绿灯,飞
快地奔跑。汽车的剎车声和愤怒的咒骂声*织成一片。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
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点,我依然走在大街上。路上没有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偶尔有车从身边驶过,车灯像两只孤du的*睛。这样的时候,我看什么都是孤du。
孤du从心里*到*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单。我拢一拢被风吹*的*发,踉踉跄
跄地向前走。太多的痛苦化作泪shui滚滚而下,走累了,我抱着自己的双臂慢慢蹲
下去,泪shui无声地滑落,*进嘴里是咸涩的。
能怎么办?还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没地方可去,无路可走。在这个城市,
只有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rong所。
我打开浴室的门,里面是一片空bai,shui冲下来,抚wei着我的肌肤,空*是那
么赤**,好烫,我浑身哆嗦着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颤栗。
呆坐在床上,将枕*抱在怀里,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听着外面淅淅沥的
雨声,我收回了苦涩的泪shui,脸上浮现出凄婉的笑rong。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
大的黑*之中,*森冰冷。
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我们这*子俩以后还怎么相chu?这个家还能维持吗?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终于睡着了,梦里,空无一人的沙滩,风吹过来,冷冷的海岸,
好冷,轻轻抖落鞋里的沙,看着我的脚印,一个人一步步好寂寞!听着海*wen柔
的呼*,我的泪却在汹涌!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真的忘记
梦里,我梦见了还是五六岁时可的儿子,他的小脸胖乎乎的,咧着小嘴在
冲我笑。
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哭泣。
梦醒了,枕旁全是泪。
悔恨在我们走好运时睡去了,但在身chu逆境时,却更强烈地感觉到它。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时突然四肢无力,发起了gao烧。
但还是强撑着给儿子zuo了早饭,等他走后,我近乎晕倒在了床上。
后来实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机,给郑好拨了电话。
等她急急忙忙赶来,我已经烧得快人事不知。
我坚持着告诉郑好给我安排了单位以外的另一家医院,我告诉她的原因是因
为我不想*烦同事,其实,我是谁都不想见。另外,我让她给儿子留了字条,告
诉他我有事出差了,让他这几天去**家吃住。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东西,脸*惨bai。坐在床上,
看着药瓶里无*液体一滴一滴无声地进入自己的*管,痛苦之余,一种孤du无助
的感觉那么自然地涌上心*。往常这个时候或许在单位加班,忙得晕*转向;或
许在家zuo着家务。尽管日复一日,sheng活平淡,情感无波无澜,此时想来却是一种
无法比拟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时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
安是福,才会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点与平安与平静有关的细节。
想不到的是傍晚刘健铭竟然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晕乎乎的问。
郑好不给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