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
道是**给我的电话。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
见过。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
*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的棉质小*裤。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
最后一个晚上,从**那里得来的*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
也是我不敢再接**电话的元凶。
习惯*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裤,
我似乎就能立ma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火。他让我
不敢再去接**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般的本*。
我走到窗边,右手*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的小didi,左手已经把
小*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在等一个不知
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悉的窗户里折*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我知
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
我每天沉浸在**的*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
的*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
的望远镜。有人在*窥我自wei,这念*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
乎是立ma缴械。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
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sheng
sheng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
身的*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下
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棉质*裤。*发就像**那样gaogao地盘在脑后;
双*就如**那样*着秋shui;脸颊也似**泛着殷殷的*红;gao耸的*部是那么
bai,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一样,完全被打*的*裤,遮不住从黑*丛sheng的
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
留情地用我的**狠狠地戳入她的子*,我可以在她的*里,子*里灌满我灼热
的*液。她是**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
使劲,更使劲地*入!
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一双大*ji压、
摩擦着我的*膛,娇*挺立的**被我的*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晕里,小小
的*口被我**地抽*带出一圈圈**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我要你给
我sheng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你这个*子!」我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
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点的*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
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gao*?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裤
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
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
黑*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传了出来。
*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的呢!」
「你的那件**小**,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
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的塑料袋。里面果然是
一条*裤。
但是这条*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的镂空蕾*,而现在它们正*溚
溚地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