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被连拖带拽地出了庭院,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放开我!
*后是冤枉的!陛下!请你善待*后!」
寝**,guo王站在关闭的门前,看着床上正捂腹**的mei*,良久,他慢慢
走了过去。
太后捂着gao贵的大肚子,疼得花rong失*。「啊……陛下……」她艰难地抬起
一只手,无助地伸向guo王。
guo王一把掀起mei*的裙摆,探进一只手,当触及两*之间,竟是一片*滑柔
软的感觉。「真是个**的女人,」guo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奥洁托,你真的那
么喜欢每天和那小杂种苟合?喜欢到连*裤都不穿了么。」他抬*看看雪bai的大
*上方,被衣裙裹得紧绷绷的大肚子,想,这里*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想
到此,他掏出早已发*的巨物,毫不怜惜地*入太后体*。
「喔!啊!……呃呵………啊……」太后痛苦地弓起身子,guo王却用力地按
了按滚圆的肚子,把太后的两条雪bai的*直立起来,加快了运动。
「喔……陛下……啊……」太后双手捧着肚子,感觉着guo王的猛烈冲击。她
知道,guo王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这种心痛,也许比每天的阵痛还令她痛苦。
她默默忍受着,闭上了*睛。gao*来临时,她甚至也没有出声,只是想zuo起身,
不料guo王不rong她休息,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虚弱的身体。
腹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壶中热辣辣的快感。男人发泄着压抑已久
的**和嫉恨,女人隐忍着委屈。
当guo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由于侍女们都不敢进门,
屋里也没有点灯。太后奄奄一息地躺着,面rong上满是泪痕,长袍被撕扯得成了碎
条,*腴的孕*上满是通红的啮痕;她两*岔开着,桃源口由于长时间被*入,
已经变成一个圆*而无法闭合,*口还挂着残留的*汁。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
伏的*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我…
…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guo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探视。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几个医sheng在庭院里
守候,听着产*的**而手zu无措。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奇特,这时的阵痛反而
不象平时那么痛,但*缩的动静也很小,一切只能靠产*自己努力。
清晨太后刚起床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她没有在意,以为是昨夜的*合
过于激烈所致。但腹痛越来越剧烈,并且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下坠,她就有些慌
张。上午,她唤来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在*里来回踱步,有时阵痛会有所缓解,
但偶尔也会加剧。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惫的太后躺在床上休息,侍女们服侍她用
午膳,没吃多少,就破shui了。
太后正仰靠在枕*上,抚着大肚子闭目养神,忽然觉得身下一股洪*涌出。
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唤来侍女,令快请医sheng过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阵
痛疼昏了过去。
下午,昏*的太后被腹中剧烈的*动唤醒。身边的医sheng告诉她*缩过于轻微,
请她自己用力。每当她腹部用力时就感到剧痛,如此又昏*了数次。黄昏时分,
当她再次醒来,只好用微弱的声音,令侍女请guo王过来。
沉郁的guo王在自己的寝*听到赶来报告的侍女说明的情况,他没有回答,只
是默默地出了门。走了一半路程,发现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来,guo王便隐藏在树
后,看到太后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正步履艰难地向他的寝*走来。前面有两名侍
女举着蜡烛,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女和两名医sheng。那孕*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
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紧紧捧着鼓胀的大肚子;她的面rong蜡黄,表情很痛苦,
虽然每迈出一步都那么吃力,但还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几步,就停下来,
微微弯了腰,急促地喘气。身边的侍女劝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身
体要紧,如果医sheng都无能为力,guo王陛下也没有办法啊。」
痛苦的孕*用手揉着大肚子,虚弱却执拗地说:「啊……,不,不行,我,
我一定要和陛下说……说清楚,无论,他怎么误会我,都……啊……噢………都
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说着,太后就捂着滚圆的腹
部一阵痉挛,周围的侍女忙抱住她,其余的侍女和医sheng都跪倒劝道:「太后,请
太后殿下回*吧,殿下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我们都承担不起啊!」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闭目忍受着腹中的阵痛,颤抖的手一直在腹部
上来回揉着,待阵痛过去,她微微睁开双*,*泪说:「不必了……我,我这条
命,也不值得你们担心,我……我只想……把孩子sheng在他面前………噢………让
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说到这里,她忽然挺起腹部,
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向后倒下。后面的侍女赶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张躺椅
上躺下,发现她又昏过去了。几个男仆只好抬着躺椅,将太后抬回她的寝*。昏
*的孕*躺在躺椅上,两只手臂无助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