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怎么会这……这样……我……我不……不知道……真……真的不知道……”清姨害怕的语无*次,脑子里混*极了。
船长冷冷的看了一会,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起来,跟我走。”
清姨不禁一怔,而这时船长已经从她身边走过,朝外面走去,她来不及多想,赶紧起身跟着船长走了出去,两人径直下楼,走到大厅弧形楼梯的下面,这里有一道暗门,门的颜*和周围墙壁的颜*差不多,所以不走到跟前是不rong易看出这里还有一道门,推开这道门,里面是一条很短,也就不zu三米的甬道,尽*便是向下的tai阶,很显然,这里通向的是地下室。
步下约二十级tai阶后清姨看到*前出现的是一个半圆形的大厅,面积约五十多平方米,大厅的地面就是用石砖铺就,墙壁就简单的抹了一些shui泥,有的地方甚至**出砖*,总之显得很简陋。
清姨不知道船长带自己来这个地方gan什么?心里是又紧张又害怕,几次想开口询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能继续强忍着惧意和心慌走在这颇显*森的地方。
在这大厅的两边各有两扇门,船长领着清姨进入了其中一扇门,走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而又曲折的走廊,两边不时分布着木门,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间*。
又转过一道弯,船长终于推开了右手边的那扇木门走了进去,清姨也紧跟而入,*前的一幕让她吃了一惊,这个与其说是*间,倒不如说是石窟,因为这里从墙壁到地面,再到天花板全是**的岩石,要不是这些岩石显得很平整,真叫人以为这是进了某个山*里。
不过更让清姨感到心惊胆战的是,这里摆放着各种刑讯用的工*,有铁制的刑tai,有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还有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铁钩以及绳索,铁链等物,另外,在屋子的一角还有一个火盆,一把烙铁*在暗红的焦炭里,看的让人心惊*跳,着实恐怖的很!
清姨吓得不轻,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准备对付自己的,以至于俏脸发bai,手脚冰冷,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传进她的耳朵,令她不由一愣,继而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这里除了一个火盆外就再没有其他光源了,所以显得较为幽暗,再加上乍一进来,*睛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因此清姨一时没看见在其右前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
通过声音清姨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她小心的投*望去,只见这个女人浑身赤*,雪bai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两只手臂被gaogao吊绑在**上方那只嵌在石壁里的铁环上,一*金黄*的秀发覆盖住她低垂的脸上,看不清她的样子。
不过尽管看不清此女的模样,但其体形以及那一*金发总让清姨觉得很是*悉,正惊疑不定时只听船长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移到这个tai子上来。”
清姨也正想上前去看清楚这女人到底是谁?于是走过去,来到她的跟前后清姨不好直接拂开她垂落的秀发,便先解开绑在**上方铁环上的绳索。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动她,这个女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随即缓缓抬起*,随着她*的抬起,她的脸从发*间*了出来,清姨看在*里,手上的动作不由停滞了一下,心下恍然中又带着一*惊讶,暗道:“我说怎么觉得**呢?原来是她,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当初抓我失利才被主人这么惩罚吗?不应该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昂菲*,先前在船长妻子的墓室里就是因为她船长的儿子哈瑟才被棺材砸中而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当时她就吓傻了,知道自己就算是*恐怕也要受尽折磨而*,那时的她是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闪躲,早知会这样她宁愿*在哈瑟的刀下,这样说不定*的还痛快些。
果不其然,很快昂菲*就被转移到这个地牢里来了,随即各种鞭打折磨是*番上阵,不到半天工fu她便已经是奄奄一息,陷入半昏*状态之中。
**糊糊中昂菲*感觉到有人在解她手腕上的绳索,她原以为还是刚才鞭打折磨自己的那些穷凶极恶的船长手下壮汉,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不是,因为鼻端传来的阵阵幽香告诉她这次是一个女人。
昂菲*吃力的抬起*,不过一时间她并没认出清姨来,直到清姨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然后半拖半抱着将她移到那张铁制的刑tai上她才看清了清姨的rong貌,这才认出了这个亚裔女人就是之前和自己*换人质,然后栽在她手上的那个女人。
“把她手脚都固定好。”旁边的船长命道。
清姨依言照办,此时的昂菲*别说反抗了,就是开口说话都比较困难,因此清姨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四肢结结实实的绑在刑tai的四角,然后心怀不安的退到船长身边。
至于昂菲*,此时她看到了船长也在这里,顿时再也顾不得去想清姨怎么会在这里?她极力哀声求饶道:“主……主人……饶……饶了我……呜呜……”
船长对昂菲*的哀求是理也不理,转而对清姨道:“我儿子的*可以说你是间接凶手,而这个女人就是直接凶手,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们两个?”
清姨心里不禁一颤,声音带着一*哆嗦道:“我……”
刚吐出一个字,清姨就情不自禁的“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请……请主人饶……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