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口却不由自主的变成了索欢,饶是清姨早已sheng*放*也不禁心sheng羞愧,只能趴在阳明的肩*,不敢面对着他。
尽管如此,清姨的动作却*毫没有减缓,她腰肢灵活的磨动着,不一会就轻车*路的将**牢牢夹在了两瓣**之间,离纳入只有一步之遥了。
“清姨!”阳明在清姨的耳边轻唤了一声。
清姨没有反应,身子开始下沉,直到**破开**她才浑身一震,而这个时候阳明心里却是忐忑极了,仿佛是在面临命运对他的一个安排。
忽然,阳明感觉肩*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那是*甲深深扎进皮*所导致的,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清姨的身子在颤抖,是那种极度僵*的颤抖。
清姨的*一点点的从阳明的肩*抬起,直至完全面对着面,这时阳明看见清姨的*里噙满了泪shui,而阳明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抬手微颤着给她擦拭从*角滑落下的*泪。
阳明曾无数次试想过和清姨相认时的场景,或抱*痛哭,或相顾无言,甚至像什么都没发sheng过一样,但现实永远超过人的想象,此时此刻,他和清姨是怎样一副奇异画面啊,彼此的神情是久别重逢后的激动,但身体却是半*合的状态,*情和*望是那么奇怪的掺杂在了一起。
“小……小明……你,你是小明,真……真的是你……”清姨颤抖着,一双手也缓缓抚上阳明的脸颊。
“是的,是我,你的小明明。”阳明说起自己小时被清姨最称呼的昵称。
清姨*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她哽咽道:“我真是太笨了,太笨了,其实我早该想到了,除了你,谁身上能有天哥的影子呢?”
阳明的*眶也*润了,他默默地看着泪如雨下的清姨,心痛不已,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bai的。
哭着哭着清姨居然笑了,先是低着*小声的笑着,慢慢的,她*抬了起来,声音也随之渐渐大了起来,直至仰天大笑,但*泪仍不住从她*角滑落。
阳明慌了,他以为清姨是不是太过受刺激而*神出了一点异常,于是忙唤道:“清姨,清姨……你别这样,你别吓唬我,清姨……”
“我不是你的清姨,你认识的那个清姨早就*了,我现在叫郁金香,一个人尽可fu的*子,*货,哈哈……”清姨疯狂的大笑着,同时身体重重的落下,彼此的sheng殖器官严*合*的贴合在了一起。
阳明惊呆了,乃至都忘记了sheng理上的快感,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近乎疯狂的清姨,见状,清姨显得很不满,她索*自己动了起来,身体快速的上下活动着,同时嘴里喃喃道:“gan我,gan我啊,为什么不gan我?我不是你的清姨,我就是一个*子,*子啊……”
突然的转变令阳明震惊,错愕,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任由清姨在自己身上疯狂的驰骋着,感觉自己就是她的一个人形自wei器。
“回不去了……永远回不去了……”清姨喃喃自语,空*的*神不知看向何方?
闻言,阳明心里蓦然一动,刹那间他忽然明bai了清姨的*心,她不是受不了刺激而*神失常,而是以这一种方式来与过去zuo一个割裂,也是在向他清晰的表达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她了,正如她所言,过去的那个清姨已经*了!
阳明懂了,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人永远是要向前看的,既然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那又何必拘泥于过去的条条框框?
毫无疑问,此时的清姨是极度痛苦的,所以她既是用这一种方式来*醉自己同时也是在告诉阳明,她真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这一刻,阳明知道自己该怎么zuo了,就是行动告诉清姨,自己也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他要bang助清姨进一步忘记掉过去那个她,同时表明,自己更不是过去的自己,他和她都变了,如此才能让她,也是让自己坦然面对以后,否则永远都是在羞愧,尴尬,无颜面对中度过。
心念及此,阳明蓦然一声低喝,双手抱住清姨的大*,近似一个鲤鱼打挺的方式从沙滩椅上站了起来,猝不及防中,清姨双臂一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同时两*也**绞缠住他的后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也几乎是同时,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浑身是一阵抽搐,*口紧紧贴在阳明的*膛上,以至于那一对肥*都变成了两摊*饼,并且绞缠在他腰上的那双*的力度瞬间加大了几倍,他都感觉到了腰两侧隐隐作痛。
很明显,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清姨gao*了,滚烫的热液从花腔深chu喷涌而出,却又被深陷在里面的**全部挡住了,清姨能明显感觉到那一股被堵塞的热*瞬间又被反弹回去,悉数又浇在了花心上,烫的她两*翻bai,忍不住又泄了一小波,可谓是一波wei平一波又起,她爽得简直要升天了!
“这么快就gao*啦?还要我gan你吗?”阳明目光炯炯,强势而又霸气。
清姨笑了,笑的满zu而又无力,更有一种终于心意相通的欣wei和喜悦,她的小明明还是那么聪明,仅凭着自己的三言两语就直击到了自己的*心。
心底的*霾一扫而空,清姨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她仰起脖子,闭着*睛缓缓道:“我的小明明果然是长大了,不过……”
说到这,清姨睁开了*睛,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