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走过bai栗栗身边
的人都行*匆匆,完全没有注意到衣衫不整的少女。
bai栗栗走得累了,坐在路肩上,抱起自己冰凉的膝盖,看着自己髒兮兮的帆
布鞋。
「喂,黑栗栗,我觉得你是对的哦。」
黑栗栗自从昨天晚上后就没有再说话,不过bai栗栗很确定她一直醒着。经过
了这一段时间的相chu,她也逐渐摸清了另一个人格睡眠的规律,黑栗栗只会在*
力不zu后陷入沉默,其他情况下,她都是醒着的。
——对的?你在说什么啊……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黑栗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对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下*的变态,是什么黑暗势力派来糟蹋我的
身体的妖怪。现在看来你是对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你的姐姐,怎么能说你的姐姐是变态呢……
黑栗栗一反平时的gao傲和戏谑,声音中夹杂着不安。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嗜*。敏感部位轻轻一碰就会出shui,闻到
*bang的味道就会晕沉沉的,一想到会被**就会期待得不得了。虽然嘴上假装是
自己是个正派、纯洁的少女,*心裡其实就是个**的坏女人。」
bai栗栗静静地说,不带任何波澜。
——bai栗栗……
「我大概就是为此而sheng的吧。第一次试了试完全捨弃自己的羞耻心,像是*
便器一样sheng活呢,呵呵呵,似乎是很适合我的sheng活。那本相册裡不是还有我的*
照吗?脱衣舞娘,艺伎,想来在过去我也是那样sheng活的吧,作为一tai人人可用的
排洩便器。」
她伸出手,从小*裡抹了一把ji出的*液,*神*离地*入那股味道,轻轻
*了一口。
「嘿嘿嘿……果然像你那样sheng活才符合我的天*啊,抖M的黑栗栗。zuo一隻
*gou,一tai*便器,chu理*慾的**,让bai栗栗也变成受*狂吧……」
——不对。
「啊?」
雨点滴在她**的肌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一辆车从她前面的道路上呼啸而过,一瞬间,车身上反*出她错愕的脸。
「你……说什么?」
——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我也对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也完全不
理解到底我们的过去,这**体的过去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没错,我没法反驳你
大部分的想法!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同意。
黑栗栗的感情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澎湃,bai栗栗感觉浑身的鸟肌都立了起
来。
——我不是受*狂。
「你……不是受*狂?」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zuo超级抖M,只要一醒来就想要被**的变态女,
但是……不是的。
「可是……你一直都是这么zuo的吧?诱惑班上的男sheng什么的不都是……」
——这些事我当然都知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形rong。
黑栗栗挣扎着,试图用语言抓住那个概念。
——有一个「感觉」,一个……一个「声音」,好像在我甦醒前那一刻的
「声音」要我这么zuo,告诉我「黑栗栗是一个抖M」,这个「声音」还告诉我
「你掌握*力」「你要保护这个身体」。我一醒来就是这样的,按照这个声音告
诉我的,我应该zuo的,来zuo这个「黑栗栗」。
bai栗栗愣住了。
一个「声音」要求黑栗栗成为黑栗栗,成为那个已经被设置好*格和角*的
「黑栗栗」,这样的事情与其说她无法相信,不如说无法理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与sheng俱来的受*狂!还有你……你也不是,
不是什么与sheng俱来的*便器。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是个**破表的变态狂,而我的过去……我
的过去是传说中的为祸一方的魔女!!!」
bai栗栗站在下得越来越大的雨中,无力地嘶吼。雨shui落地的声音遮盖了她的
喊叫,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不是吧,你想zuo魔女,是因为这么zuo最轻鬆吧?
「轻鬆,怎么可能轻鬆啊!」
——那么多人都怀疑你,那么多证据都证明你是魔女,所以你害怕了对吧?
你这么zuo,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选择「成为魔女」比选择「成为人」要轻鬆得
多,对吧!
bai栗栗跪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一直起来的委屈、不甘、屈*全部化作
泪shui滚滚*下。
「说得那么轻巧,我又该怎么zuo……」
——那就从第一步开始吧,到你的朋友身边去。
bai栗栗好像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抚摸着自己嵴背的,实实在在存在的
黑栗栗,不是虚无缥缈的分裂人格,而是某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