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夜之伊*塔的夜晚来临了,傍晚的嘈杂逐渐被娇喘和嚎叫所代替。
无论如何害怕,我们也不能逃跑,不能放弃这份工作。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每晚都是如此,每夜都没有例外。
对从军营中从逃出来的我们,这或许是最好的工作了。不必像那些行乞的难
民们一样忧虑饥渴和疫病,也不会突然成为小巷中无人问津的一*冷*。
没错,我告诉自己,这样的sheng活是幸福的,我们的sheng活远比更多的不幸者要
mei好得多。
幸福的日子,mei好的sheng活。
这样的sheng活,如果能不失去就好了,能够继续下去,就很幸福了。
结束工作后,我du自一人回到寝室。希丽和蕾伊的床位仍是空的,她们大概
要更晚才会回来,或者gan脆不会来这裡睡觉。我是店裡最早睡的女孩,所以才能
早起准备早餐。
我闭上*睛,夹紧双*,咬住衣襟,有节奏地ji压着自己的下体,感受那陌
sheng的但充沛的情*从敏感的尖端穿过嵴髓,贯穿我稚*的*体,释放积攒的、难
以压抑的燥热。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之后,我才沉沉睡去。
※※※
老板娘的*间裡没有一刻不点着从异guo买来的薰香。每次踏入她的*间,都
好像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间裡散落着纹样奇异
的方枕和毛毯,牆角摆着gaogao的铜灯架,燃烧的bai*蜡烛升起条条切不断的青烟。
「随便坐着就好。」
我规规矩矩地跪在希丽和蕾伊的身旁,悄悄抬起目光看向*间的另一侧。
老板娘躺在几个巨大的靠枕上,手裡拿着一支削得尖尖的芦苇笔,在一张手
掌大小的泥板上写着什么。
我们三个人都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无论在城中其他地方如何,在这裡,
老板娘才是管事的人。
她手中的芦苇笔有规律地抖动着,不知在泥板上刻着什么,目光一瞬也没有
看过来。我悄悄地让自己的视线滑过她的*叉的双*,横亘的腰肢,聚焦在她脸
上。
我一直不知道老板娘今年多大了。能在尼尼微这种大城经营这样一间商户,
一定是很厉害的人才能zuo到,而且老板娘还是个女人。其他的老板常常都是些上
了年ji的中年贵族,但是老板娘看起来格外地年轻。*满绰约的身姿每次出现都
会*引客人们的目光。
她放下笔,把泥板摆到一张小桌几上,在shui罐中清洗自己沾满了黏土的双手。
「有人说,丽伊*了东西。是真的吗?」
我浑身一震。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好像说着一件和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但这种态度反而让
她的话更有压迫力。
听到这话,希丽忍不住提gao了声音:「是谁说的,怎么可能——咿!」
蕾伊的手从她的大*上挪开,接过她的话:「丽伊才不是zuo这种事情的孩子,
我向您保证。」
老板娘用毛巾擦gan了自己的手,理了理栗*的长发。
突然,她和我的目光相遇了。我肩膀下意识收缩起来,目光移开,看向地面。
「丽伊,我是在问你。」
希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老板娘的目光吓退了。
我张开嘴:「……」
「什么?」
掌心裡出了汗,裙子不知什么时候也紧紧贴在背上,我低着*,低声说:
「没……」
「看着我的*睛。」
我用尽全力克服不知哪裡来的恐惧感,抬起自己的双*,看向老板娘。
她正静静地看着我,*神毫无波动。
「不是……」
既然不是你*的,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呢?
「我没……没……」
快点说出来啊,说出来啊!如果不把事实说出来的话,姐姐也会被牵连的吧?
为什么不开口?
「不是我……*……」
可是我越想说出来,嘴*就越不听使唤。浑身的能量似乎一瞬间就耗尽了,
只剩下一*依靠本能的空壳,裡面装着的只有无边的害怕。每到这种时候,我就
想自己还不如*掉好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睛又对着地面了。
*间裡一片寂静,能听到远远的、陌sheng的嬉闹声。
老板娘歎了一口气,靠在枕*上。
「你们到我这裡来有多久了?」
听到这问题,我们三个人都不知所措。刚才明明还在谈着另一件事情,怎么
突然转换了话题?
「……有一年了吧。」蕾伊回答道。
「哦,这么快吗?」老板娘拿起一盆葡萄,摘了一颗放进嘴裡,「简直还像
是昨天的事情……」
最新地址发布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