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清良要给我这种恩ze,心*立刻翻腾激动!
一年没能与她wen存,光想两人赤*抱在一起*吻磨蹭,就已热*沸腾!
「跟北鼻」诗允听见清良的提议,清纯的脸上却是*惘。
「对啊!妳最的北鼻老公」那囚犯*子把她*转向我。
「你们很久没作了吧?」
「嗯北鼻」她又清醒,认出是丈fu,凄眸中*下泪shui。
「去吧!去那边作!」囚犯gan部推着我,朝一张摆地上的床垫去。
诗允也被带来,仍旧维持投降绑姿,让他们推倒在我面前。
「可以跟北鼻老公作了,有没有很期待?」清良、阿标跟荣*A笑嘻嘻蹲在她周围问她。
「嗯嗯」她雾一般的mei眸看着我,呼*一样急促,就像我们研究所初识第一次作,正探索彼此身体秘密一样兴奋。
想不到我们sheng活多年、小孩都三岁了,居然还有这种悸动,不知道是可喜还是悲哀。
我还在为这种*入的感伤走心,脖子就被套上绳圈,像之前素描课一样遭到勒颈。
「你只能抓着她的*gan她,其他什么都不能作。」囚犯gan部在我耳边残酷地说。
我想抗议,却发不出声音,连呼*都十分勉强。
他们剥夺了我可以作的事,包括拥抱、抚、挑逗、*吻,只允许我唯一作不到的事,就是进入她的身体!
「快啊!不想作吗?你正*老婆的*都张开等你*她了呢!」囚犯gan部催促。
我怕他们最后连这一项都收回,只好伸手握起那对纤mei的细踝。
可能太久没碰到她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传来,加上*前mei*画面刺激,瞬间脑*啡强到让我晕眩。
如果那根还在,绝对可以一柱擎天。
而诗允也一样,火烫的胴体激动起伏,**gaogao翘起,期待我满zu她的渴求。
「作啊,要我们教你怎么作吗?」囚犯gan部在我耳边催促。
我用尽力气**,深怕她又被抢占,两手各把一双玉*抓直,挺动下体撞击无毛的耻部。
「噢」床垫上被*绳*错缠绑的胴体弓起腰脊,形成诱人的弧线。
我再度兴奋到晕眩,感觉那根还在身上,此刻已进入妻子的*道,自卑心让我更想征服她!
于是我接着第二、第三下,但随着她从前两、三声满zu的**,急转直下变成饥*的娇喘,我的错觉也被打回原形。
没有男人那一根的,根本满zu不了这副已被*教挑逗到*火焚身的胴体,即使我已卖力撞到两人平坦的下体都牵满**。
「怎么样?妳想继续要北鼻老公gan,还是要换我们疼妳?」
清良笑嘻嘻问她。
「嗯嗯我要北嗯」她说了一半,无法抗拒自己的真心,转开脸一边娇喘一边掉泪。
「那我们走吧,你们fu妻好好享受喔」清良跟那些囚犯都站起来要离开。
「不」她被我撞到嗯嗯震颤,情急下终于开口求那些有强壮**的男人。
「怎么样?」清良回*问。
我的心像落到冰窖一样冷,抓住她两条*更卖力*撞,「啪啪啪」煞有其事的假*媾,只想让妻子无法开口。
「我嗯想嗯北鼻嗯噢别那嗯」她上气不接下气,哀求我不要继续,但只让我更执着!
「走啦!我们回去休息吧,这里给他们的当**」清良吆喝道。
「唔不要」她两条玉*挣脱我双手掌握,慌*翻身跪地爬开。
我呆呆看着像逃离强*魔一样跑掉的妻子,泪shui毫无预警落下。
「北鼻对不起我不是讨厌你还是很你只是我」
她瞬间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抽抽噎噎惭愧悔歉,但现在只字片语对我都太多余!
「啧啧!真是无情的女人啊,只想要强壮的*bang,不要为了妳*罪而被阉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动*大昂扬的**。
「我没有」她用力偏开脸否认。
「看起来是该受点惩罚了」
阿标也走近,*出狞笑:「其实妳的北鼻老公也没好到那里去,我们只是让他吃些苦*,他就*手替妳打造了这种东西,要让我们用来折磨妳呢」
那畜牲把她脸转向后面,三名囚犯刚好将红布拉掉,原本盖住的大型木ma第一次展现在她*前。
听到阿标的讽刺,我原本愤恨不平的情绪,瞬间蒙上一片羞耻。
但诗允完全不知那邪恶的东西是作什么用的,脸上一片*惘。
「再让妳享用之前,妳的身体要先犒赏一个人」
阿标说着,走到*导我完成木ma的张工*旁边,搭住肩膀把他带到懵懂的人妻面前。
「全靠这位张工*鞭策,妳那个没用的废物丈fu才可以完成,所以妳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被绳圈勒住脖子,愤怒呜咽抗议,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那姓张的猥琐工*比诗允还矮半个*,但两*间丑陋的老二却跟身gao不相称,仲始年ji大了,不像年轻囚犯看见诗允的*体就*梆梆翘着,但还没*起的尺寸就已到大*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来。
「不」诗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