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梅兰妮?」
扎着ma尾、近看却看得出*髮有些**的主人,*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情的红润微笑。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慾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rong。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儘管那昂然挺立的深**bang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股间的*物不敢妄为。
而从主人*chu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液……确确实实地成为压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伊莎贝拉。」
那并非wen柔到*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前这个女人的声*。
「伊莎贝拉。」
儘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关係,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我的伊莎贝拉。」
绝不是光一句「人」就能说明清楚的、複杂却又mei妙的*密关係。
怀抱着恋般的情感与女*的激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少女般的*稚。因为只有主人能诱发这股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rong她这一切。
为心的女*们打开四次*门、送走了四股*悉的味道后,du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感觉真奇妙。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就这幺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zuo的思维修正吧。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幺zuo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然后,我要……
「……毁了这里。」
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
「既然知道了複製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涂*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工作优先,*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
「那幺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橙*细*优雅扭动。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索,四人安置女*,剩余两人……」
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睛的自己抱起*口说:
「女*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
「……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全员一致,就由『本人』下达*示吧。」
盯着三个自己zuo出微妙的*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意逐渐加深。
本来她为了区别个体,请七位自己分别zuo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幺,产sheng差异的可能*就在于──切入点。
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sheng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体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儘管经过思考整合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相同,在整合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sheng的判读依据。
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zu尚有缺陷的事件。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
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安娜看向涂了橙**膏的自己。
不需要再zuo额外的思考,也不必苦于合不合适的抉择,现在所要zuo的,仅仅是将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说出口。
「凯西拜託妳。」
「了解。」
接着是齐浏海的自己。
「亚mei妮亚的*间,*烦妳。」
「好。」
最后是绑了辫子的自己。
「请妳留下来。」
「嗯。」
她望着负责女*的两个自己先后离*,忽然从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动作中领悟到一种有趣的现象。
所谓的思维修正并不能主动阻碍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时颠倒黑bai。因此,要想在这个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识与记忆,只需要坚定的意志力。
当然说归说,每个人的活动时间少到宁可选择抛弃思考,却是相当合理的结果。
如此一来,记忆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态就可以了。
除了主*之间、除了工作以外的记忆,甚至除了「这个自己」以外的记忆,一概模糊置之即可。
利用琐碎时间深入探讨记忆问题的人们肯定不光只有她们,*教师或女*当中,必然也存在这样的人。
然而,时间、地点与事件,都被设定好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感到疑惑,也产sheng不了多大效果。万一真的需要动用更强烈的思维修正,在梦魇中存在的药剂──儘管对现实*体*毫没有影响力──只要让目标「觉得有效」,便能够导正这个「错误」。
双*所见以外的地方、心中所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