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所以,就算现在同时由五位複製监视者照顾五位女*,五段记忆如何编排已不重要。
明天的自己恐怕只会有模糊的记忆,即便如此那仍然是与心的女*携手缔造的宝贵回忆。
谁先、谁后,根本没有关係。
本尊、複製人,谁来都一样。
话虽如此,该说自己果然是保守过*的主人吗?
就算明知记忆会gong通,果然还是会想让女*的本尊率先体验到mei好的记忆呢。
刚才那四人当中,除了梅兰妮以外……都是複製监视者吧。
也就是说,莱茵开始行动了。
可是……
「梦魇里的我,目前只是苦于夏子的疏远。」
绑了辫子的自己闻言,并wei思索便*畅地接下去:
「其理由,不zu以使女*主动掀起如此巨大的风波。」
「更何况,连複製监视者也用上了。」
「即代表,女*当中有人是利用特殊技术潜入梦魇。」
既然如此,*光就必须从梦魇拉到现实,从「那边」加以判断。
安娜拖着莫名感到疲惫的身子来到座位上,甫一落座,身后的自己就wen柔地怀住此chu的颈子。
绑了辫子的自己吻了她的脸一下,悄声道:
「与我方相关的,就属土耳其的动*。」
她嗅着彼此身上那股已然融为一体的药剂*臭味,闭目说道:
「梅兰妮,南非gong和guo,中立。」
身后的她也闭上了*睛,拥抱坐着的自己说:
「伊莎贝拉,西班牙王guo,敌对。」
「凯西,法兰西gong和guo,敌对。」
「梅乐蒂,拜占庭革命卫队,中立。」
「莱茵,原德意志gong和guo,原敌对。」
论及可疑度最gao的首*女*,彼此同时睁开*睛。
「莱茵从大英盟邦叛逃,不能单靠女*身分说服敌方要员起用她。」
「要让自己*有战略价值,阵前倒戈就得献上战果。」
「土耳其这股zu以与皇姊们对峙的战力,短短数日就接连出错导致莫名的大败北……」
「土军动向完全被预料中,既让梅乐蒂的革命卫队起*成功,又使俄军藉此机会严重打击战线。」
「革命军的梅乐蒂,是莱茵的人。」
「俄军的我,是莱茵的主人。」
「而中guo方面的态度,明显认为我方*有输入梦魇的技术。」
「佐莎妲的资料wei*出、*里兰斯chu理妥当的前提下,只有一位刚输诚的梦魇科xue家令人sheng疑。」
谈话至此,她与自己皆勾起满意的嘴角。两双灰*睛相视而笑,坐着的她轻声道:
「提问:贵重的军事技术讨不回来,该怎幺办?」
「答案:开诚布公,拉拢技术shui平同等的势力。」
「中英结盟就糟了。」
「不,中英mei非结盟才叫糟了。」
「名分有了,施点压力,各guo就会联合宣战。」
「一直以来只能打打边境战的皇姊们,立刻就会横越guo境。」
「姑且不论核子武器与亚轨道飞弹,长久下来,我guo缺乏的人力与经济迟早会拖垮战*。」
「在没有任何一guo敢动用核子武器的前提下,发起世界大战的目的就是──」
「『想尽办法掠夺最多的资源』,以及──」
「『du佔别guo拥有的尖端技术』。」
斗争并不需要理由。
但是,为恣意妄为的斗争添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就变得彷彿有了合理*。
越是让更多人首肯的合理*,意念的躯体就越能rong纳更多的*慾。
所谓的理由,只不过是试图将始于本能的野蛮合理化的藉口。
正*之师从来就不存在。
每个社会、每个宗教拥有不同的价值观,打着正*之旗发兵的对象,永远是偏离特定族群价值观的「敌人」。
而现在,拥有输入梦魇之技术的神圣俄罗斯帝guo,已经被加上四种价值观的极端偏差值。
充分理解到这点的安娜,在自己那对忧愁起来的双*凝视下无奈叹息。
「……」
那张再*悉不过的脸庞,只是静悄悄地等候她开启谈话。
明明近在*前。
明明抬起手就能摸到暖和的脸颊、纤细的肩膀。
明明只要微微开口,就能吻到的那对*……却一点实感都没有。
纵使能在对话展开后提供短暂的wei藉,然而若是没由自己说出第一句话,複製监视者也就无法触动那些埋藏在*心深chu的情感。
到*来,我……
「始终是du自一人啊……」
即使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依旧得扛起对自己而言早就失去重要*的事物。
因为,要是连这都zuo不到的话,肯定无法得到妳的谅解吧。
……其实啊,我已经不在乎妳愿不愿意原谅我所zuo的抉择。
我。
真的。
很累、很累了……
该从何chu找起自我身边离开的妳,根本没有*绪。
就算导入现实对梦魇的破解技术,终究毫无进展。
我看不到终点。
也寻不着方向。
如果说即使如此仍必须走下去的话。
如果说只剩下摧毁梦魇这目标的话。
那幺,现实里的记忆,反而成了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