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红,*出的半截手臂贴着漆黑床身,如污泥中长出两节洁bai*藕。
忽然有双冰冷大手按住了她双腕,原来她无意间挣扎几下,那仆*害怕她双手用力过度而受伤,无法*代,随即她一双小*也被按住,她柔弱身体便在两个*壮仆*的手下动弹不得,直挺挺贯于刑床之上。
而那两名执鞭的仆*,动作与姿势始终不曾变过,甚至口中记数也是一板一*,清晰而又sheng*,「二十一、二十二……」
不停唱将下去。
荆条与刑杖,却又不同。
刑杖着*,痕迹线条虽也能随着*丘起伏而变换,但总不免*于刻板,而荆条柔软,可曲可直,落chu鞭痕细细,条条缕缕,如画工信笔画就*日游*,飘飘袅袅,落在少女娇*雪bai的肌肤上,在旁人看来,自是多了一番纤细雅致的mei感。
但裴璇当然见不到自己背后的景致,她已痛得几乎要晕去,但每次神志模煳时,都会被下一鞭惊醒过来,如此往复,竟似永无尽*。
褪去衣裳时她羞耻不已,但此刻她已将任何尊严、骄傲之类的字句忘个gan净,她甚至已经不敢奢望能够少打一鞭。
要么立刻*去,结束这刀割般的痛楚,要么睁*醒来,发现她其实还是一个抱怨着课业压力的普通xuesheng,都已是求之不得,不可企及的缥缈梦想。
她涔涔的汗shui,浸透脸上身上bai细肌肤,再渗入木材,那木料已因多年来无数如花女子肌肤、泪shui、汗shui的浸润而变得颇为光滑,它虽为无情之物,但若有知,谅必也会为这些女子作一浩叹罢。
想是仆*们手下已留了力,四十余鞭过去,皮*下才只渗出少量*shui,鞭尾划过少女*峰,带过轻浅痕迹,如提毫作书时的最后一笔,余韵不尽,饶有趣致。
但裴璇哪里能感到她们留力与否?本能驱使她在已经绝望的情况下,依旧徒劳无功地拼命扭曲身体,以冀由姿势的改变好过一点半点,然而每一次尝试,都只是更加加重那烈如三途烈火的剧烈痛楚而已。
随着五十声唱满,蘸过shui的饱满荆条猛地收住,在空中扬起一片小小鲜艳*珠,映着夕阳灿金光芒,玲珑可。
而裴璇早已昏*过去,她的两只终于被松开的手无力地垂落,如两朵经风摧折的洁bai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