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花呆在家里,就gou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男小女成双入对,*馋着他们勾肩搭背,*嘴咂*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间,还睡,睡一张床,就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间,光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夜地放进去,两人*搭*地搂抱着,累了就*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嘴摸*方便吗?那老不*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你zuo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gao堂'时,秋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秋花听了,扑楞着大*看他,寿jiang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fu妻对拜',gao唱着'速入**',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娘,那叫我媳*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zuo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地和她sheng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zuo爹的要和闺女sheng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不合适吧,那年*还不像现在这么*,男人随便找个*就可以开*。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rong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前的,不能zuo,那老东西不憋*才怪,肯定那个东西撅得老gao。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chu想,毕竟是*sheng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的目光中和躲闪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zuo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咋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