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有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ji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xue着gou的样子,让女儿给他*,他也*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xue着小孩样和女儿*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撅*造?乍开*,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pi*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她就求他,他红着***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低着*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瞄了一下秋花的*脯。
秋花抬*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泡、*乞bai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和**,他都敢**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费了这好东西。”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bai。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chu。”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神瞟了她一*,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那时的卫sheng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zuo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bai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