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
自己的*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然后肆意**她们稚*的下体。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致,因为他们在shui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
得清他是怎么zuo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mei人」翘*部上破了一个*,
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拿着一个发光的电bang,通过那个破*不停的刺进她的*
*。
而每刺一下,「鱼蛇mei人」就会被刺激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
抖动。然后倒回shui里耸着雪bai的酥*急促的娇喘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bang*入她
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鱼蛇mei人」虽然被折腾的在shui池里四chu翻滚娇
躯,但却既不叫也不喊。
每次下*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shui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shui
中抬起黔首来,*漉漉的冷艳俏脸虽然有些娇喘,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然后
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
这种仿佛*玩*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见那个气氛的男
人一把抓起她的波*长发,使她洁bai无暇的上半身*出shui面,然后举着电bang*着
她那颤巍巍的bai***说道:
「喂!——mei女!老子这么**你,你不痛吗?」
*身坐在shui池里,优雅的挺着雪bai的椒*的「mei女蛇」听到男人这么问,抬
起*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中的一**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
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痛。」
「我靠——!」
面对脚下半*mei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
*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
「*的!既然痛你为什么不叫——?!」
「习惯了……」
*mei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玉*,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
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
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子夹住电bang,老子
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子是不是也这么耐整。」……
蛇mei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挺起
*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腻雪bai的**,默默将电bang夹在自己的*沟间,
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请便……电我**也,嗯——」
蛇mei人话音wei落,只见她雪*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
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shui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
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bang压到了蛇mei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
动物」的*玩偶。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姿势,全身心的迎接着客人像牲畜
一样来玩弄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
霓裳舞场第一个*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教。
我第一次听到「女畜*教」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
看过的一个毛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
—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游
戏的名字都通用。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横飞的**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
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
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
穿了动物装的「*玩偶」。
「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泄**,也可
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
她们*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派了一个「女畜」,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
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
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tai去了,据她讲,这是为了让
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
场演出」中的「主要角*」。
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在这个**mei人遍地的大厅里,
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毛片,虽然画面很刺激,
但就是***的没我什么